咱们给你办事,你给咱们钱,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嘛!”阿翁不在意地摆了摆手。
萧阿翁抿了抿嘴问:“那郎君接下来打算?”
“殿下身子不好。”宴二的这句话说完大家伙儿都沉默了。
说白了即便是他们如何地搜集情报了解情势,若是殿下身体撑不住,这一切都是白搭罢了。
安檀音这边心里依旧是有些紧张,但此时心里却也开始琢磨了起来,至少她这会儿可以确定阿翁应该是这位年轻郎君的人了。
所以隔壁吴家和这位郎君是有牵连的,自己这是一不小心掉入了地下组织啊!安檀音如此想着却也给自己捏了把冷汗。
再又想起阿翁提出的开酒肆合作建议,安檀音觉得若不是那天夜里得罪了这位,自己还能跟这位聊聊,至少要知道这位是为谁做事才行啊,自己即便是入局,那也得知道是什么局才行。
正当此时,就听到阿翁扯着嗓子喊阿序,阿序这才丢下手里的抹布很是疑惑地就小跑了过去。
接下来阿翁这破旧的小茅草屋里就只剩还在忙忙碌碌的安檀音了,安檀音被灰尘呛得猛咳也没停下手里的动作。
“咳咳。”
听到两声咳嗽声,安檀音有些好奇地回头,结果就看到自己躲着的那位此时正站在阿翁的小屋里盯着自己。
安檀音扯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微微俯身行礼,接着就低头继续干活,假装根本不认识此人的模样。
“我姓宴,名佑琛,行二,任职于中书省,那日夜里冒犯女郎了,多有得罪,这是某的赔礼。”
说罢把手里的一个木盒子放在了一个灰扑扑的案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