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陈乔在一边看着县衙的大门,几个守门的正靠着柱子上打着哈欠,他们怀里抱着刀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我们正打算上去给他们一个教训,没想到一个英气十足的衙役走出来对着能几个守门的就是一顿巴掌,然后直接让他们收拾东西走人。
看到这里我突然记起来之前一个老大哥跟我说过,说是这个县官最近纳了一房妾,据他们了解,这个刚刚嫁过来的小妾背后有个有钱的娘家,就连县官的正房妻子也要看着这个小妾的脸色过日子。
连同这个嫁过来的小妾,她还带上了自己的弟弟,他弟弟以前学过武,手上的功夫没有几个人可以招架,一把剑更是舞的让人眼花缭乱,渐渐的,这个县官的小舅子成了县衙的管事,统领整个地方的大小官兵。
虽然名头打的很响亮,但是由于之前那个县官的不作为,现在百姓们根本就不信这个县官的小舅子可以为他们主持公道,谁也不知道他们会搞一些什么动作,保不齐也会官官相护,之前那个县官可老是常常对这些百姓取笑作乐,时不时也会狠狠地压榨百姓。
对此,无论那个县官的小舅子怎么去做事,但还是博取不到百姓对县衙的信任,更多的是对县衙的嗤之以鼻,但是也只敢在私底下稍稍吐槽一下,万一谁高密,那么下场就是死的不能再死,死了甚至都连一具尸体都没有。
我拍了拍陈乔,两个人就朝着那个小舅子走了过去,县官的小舅子见有人走过来了,立马笑脸相迎,急忙询问是不是来高官的,并不断的自夸自己能力是如何如何的强,他对自己仿佛充满了自信,一直强调自己是何等的公平公正。
看着已经陷入癫狂的县官小舅子,我没有忍住就嗤笑了一下,没想到那个县官的小舅子听到我笑了,他的脸仿佛像是石头一样僵硬了,时不时的抽搐几下,好一会才说话,“不知两位道长来这县衙是做什么?”。
他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的杀意,看得出来,对比刚才的春风得意,他现在更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心里面早已经不知道把我杀死多少回了。
我也是面无表情的说自己是来调查前些日子这里频繁出现男子被吸干阳气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头绪,相必县衙会有一些消息,所以特地过来跟大人了解一下情况,还望大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好让贫道早日除掉邪祟,还百姓一个太平。
我说完就很细致的观察县官小舅子的面部表情,发现他在听完我说的话后显露出一丝丝的紧张跟吃惊。那个县官的小舅子甚至没有犹豫,直接了当的说他压根不知道这里发生什么命案,一定是我在哪里得知的谣言,还劝我早点回自己的道观去,不要出来干涉跟自己没有丝毫关系的事情。
那县官的小舅子刚刚说完,他旁边的一个侍卫站出来就说“大人,我们最近不是一直都会在附近发现被吸干阳气的男子嘛,怎么今日”。就侍卫马上就要说出有价值的线索了,那小舅子直接让人把侍卫拖走了,并跟我说这里不关我的事,让我有多远滚多远。
陈乔想上去理论几句,却被我拉了拉衣角,并示意陈乔我们先离开这里,陈乔只是一步三回头的被我拉走了,没想到那个县官的小舅子直接把刚刚说真话的侍卫给拖走了,我跟陈乔来到一个比较隐秘的位置,我靠在墙壁上说“那个县官的小舅子有问题,我隐约在他额头上看到一丝黑气,既然他们见过那些被吸干阳气的男子,但是他一直吞吞吐吐的,想必这些事情跟他脱不了关系”。
我跟陈乔商量打算晚上翻墙进去看看,于是等时辰一到,县衙的大门关上,我踩着陈乔的肩膀,率先上到墙顶,再把陈乔也拉了上来。我们两个找了半天也没有找到一个人,刚想准备分开找的时候,陈乔看到一间房间里灯火通明的。
走过去顺着窗缝一看,那个县令被绳子绑了起来,我们推开门走进去,县令一看到我们两个就激动了起来,只是他的嘴巴被捂着,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我走上前扯掉县令嘴巴里的东西。
那个县令能说话后,非常惊恐的跟我们说“快!快带我走,带我离开这里,事后我一定给你们丰厚的报酬”。我本来想着问一下这个县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一句话也插不上嘴,只有县令说话的声音,实在没有办法,我只能把县令打晕。
陈乔本来想着给县令一巴掌,让他冷静下来再问,没想到我直接把他打晕了,陈乔说“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要把他打晕”。我疑惑了一下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