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扭头就走,全然没发现自己的裙角还揶在腰间。
南宫啻眼眉微皱,一把将她拉回。
失去重心的李元一头撞进了他的胸膛。
好、好帅啊……
“衣衫不整,不成体统。”
清冽温和的嗓音顿时将他拉回了现实。
卧艹李元你踏马疯了!
李元触电一般地直接从他怀中弹起,一把扯回停留在他手心的裙角,飞一般地窜了出去。
南宫啻目光落在自己空荡荡的手心,眼眸微动。
或可,再留上几日。
树枝轻晃,逐风一闪而过,与李元一前一后地回了后院。
“啪”的一声,房门被紧紧关上,栓上了门栓。
片刻后又好似不太放心一样又费力将门口的柜子顶了上去。
md,这古代人可真踏马生猛!
我得走!
我得赶紧走!
再不走就真踏马晚节不保了!
李元一阵翻箱倒柜,找出各种看起来值钱的玩意儿塞到了包裹里。
待到夜深人静时偷偷摸出了门。
只是他并不知道,此刻屋顶之上,早已有个身影在立足观望。
李元脚步未迈出门槛,依旧是先探出半个头来。
瞧着并无人守卫,这才悄咪咪地溜了出来。
李元一路东躲西藏,每次到后院门口时就会突然跳出两个侍卫来,无论相隔多久,像是早就等在那里的一般。
“卧艹!这侍卫故意的吧!”
李元在被迫绕了后院三圈后不得已又钻回了自己院子,“哐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看来这招不行,得换!
“仔细盯着。”南宫啻嘴角扬起,沉下的眸子仿若一只戏弄老鼠的花猫。
“是,主子。”逐风低声应下,周围除去轻微的风声再无其他。
只是多少有些可惜,主子并未杀她。
第二日,辰时过半,李元还未爬起,直至门外传来沈泱泱的声音他才堪堪睁开双眼。
“十一姐姐?”
“来了。”李元敷衍地裹上了衣衫,顶着眼下的两团乌青去开了门。
“姐姐这是怎么了?”沈泱泱被她的样子吓了一跳。
“哦,没事儿,昨晚上没睡好而已。”李元抬手遮口打了个哈欠。
“我正好想去找你呢。”李元神神秘秘地将她拉进了屋子,关上了门,“你上次不是教我控制内力嘛,要是有空的话你能不能再教教我别的功夫?”
沈泱泱眼眉轻蹙,看向她的眼中竟还透出一丝哀怨,“以姐姐的内力来看,不是不会功夫的人,为何姐姐要隐瞒于我?莫不是故意在戏弄我?”
“不不不。”李元连忙摆手。
犹豫良久才支支吾吾道:“我前段时间被人打到了头,不仅失了大部分记忆,连这一身功夫也忘了大半。”
“是谁打的姐姐!”沈泱泱急切问道,语气中不乏怒意。
“也没谁了,就是我们那一个土地主家的傻儿子。”
沈泱泱闻言“噗嗤”一笑,难怪她会变成现在这样。
也许,她未来这是非之地前便是这个性格吧。
“无妨,若有机会,我一定替姐姐出了这口气。”
“不用不用,哪能让你一个小姑娘来替我出气。”
“不过这学功夫的事……”
“自然是可以了,只要姐姐不嫌我学艺不精就行了。”
“不嫌不嫌。”李元自然地拉过她的手,眼底笑意渐浓,心底逐渐荡漾。
骄阳褪去,万物归于平静,逐风趁着十一熟睡方才回到了主院。
“主子。”逐风无声落下,“李十一近来与沈姑娘走的甚近,不过除了每日习武之外,两人还会……”逐风难得吞吐了起来。
见座上主子气息微变,赶紧立刻补上后半句,“还会扑蝶嬉戏,互喂饭食,关系甚好,今夜沈姑娘更是直接宿在了李十一处。”
“呵!”南宫啻鼻孔轻哼,“她二人倒是投缘。”
“主子,可需属下做些什么?”
“不必。”南宫啻唇角上翘,眸底隐去本不该出现的半丝涟漪。
翌日,太阳起来了,李元还在睡着。
沈泱泱身着单色锦衣,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盘着发髻。
李元被阳光刺醒,顺着细碎的声音看去,忽然有一种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