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下不仅银子没骗到,还把逐风给害了。”
“泱泱,你先回去,我跟着去看看。”
“总不能让逐风替我扛了雷。”
“姐姐别去,你身上还有伤。更何况公子或许并不会重罚他的。”
沈泱泱拉住李元的手,柔软的触感再次袭来。
可是这事儿毕竟是因他而起,想来换做以前的十一也不会袖手旁观的吧。
“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李元说完便悄默声地跟了过去。
“主子。”
赤霄小声提醒,南宫啻却并未理会,仿若没听到一般。
赤霄见状知道主子是有意放她过来,便也未再多言。
“逐风,你可知错?”
三人进了书房,逐风便直接跪在了堂前。
“属下知罪,请主子责罚。”
“身为暗卫,却如此心性不定。”
“本座看,你这暗卫也不必再做了。”
“主子!”
逐风未开口,赤霄率先跪了下来。
“逐风年纪尚小,是属下未能及时引导,求主子再给他一次机会,属下愿同他一起受罚。”
暗卫自受训起便已是主子的影子,一旦影子废黜,那这影子也就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了。
一身功夫就此被废,那他这一生跟个废人也没什么区别了。
南宫啻瞟了一眼门外,转身把玩起桌案上的小金马。
不做暗卫很严重吗?为啥赤霄也跟着求情?
卧艹!不会是直接嘎掉吧!!
李元在门外趴着,使劲儿往里贴着听。
过了许久,李元终于又听到了南宫啻的声音。
“为何面上贴满白条?”
逐风没想到主子会突然问起此事,停顿半瞬后立刻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
南宫啻闻言眉心稍有舒展,看向他的眼神也不再似方才那样冰冷。
“既然月例对你无用,那便罚俸三月,赠与前些日受灾的灾民吧。”
卧艹!
果然是tm周扒皮啊!
就这至于罚三个月吗?
那可是三十两黄金啊!!!
李元感觉自己的心都在滴血,他可还欠着自己三四两银子呢!
不过屋内跪着的两人却是赶紧跪地谢恩。
“进来。”
未让二人起身,南宫啻朝着门口说道。
李元一愣,身子也跟着僵在了门上。
“还不进来?”
门扇忽然晃动,李元被猛的撞了下头。
“哎哟!”
李元小声惊呼,而后便贼兮兮地推开了门,灰溜溜地站在了逐风旁边。
见她挨了过来,逐风不自觉地往旁边又移了移。
嘿!
你个完犊子玩意儿!
李元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还不退下?”
南宫啻掀了掀眼皮,说出的话没什么怒气却莫名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赤霄闻言立刻拉着逐风一起退了出去。
跳至院外,赤霄才忍不住压低声音嘱咐道:“日后,莫要再同李十一玩什么纸牌,哪日她将你卖了你都不知道。”
逐风抬起头,清澈的眸子里全是不解和不忿。
只是心底挣扎半晌后终究还是应了声“知道了。”
而此刻,书房里头的李元已经把南宫啻放在心火上烤了个七八分熟了。
“伤好了?”
南宫啻抬了抬眼皮,不冷不热的问道。
李元原本没觉得哪不舒服,只不过经他这么提醒伤口立刻疼了起来。
“嘶……”
他是真疼啊。
忍不住咬着牙,直了直背脊。
“伤没好,倒是有精力骗我暗卫的银子。”
南宫啻轻哼,李元一时间有些猜不出他是喜是怒。
“这,不是闲着无聊嘛。”
“而且我听说养病之人不能总躺在床上的,容易长褥疮。”
此话一出,南宫啻的手都明显的顿了顿。
她这脑子里装的都是些什么?
“既无聊,过两日同本座一并去赴宴。”
“啊?”
李元突然有些后悔,这不给妥妥自己挖坑呢嘛。
垂头丧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