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无偿共度良宵。”
老鸨搓着手说道。
话音刚落,许梦雯就睁大了眼睛,自己一年的俸禄才堪堪十两,在水仙躺着一晚就要五十?当即忍不住出声道:“好贵。”
老鸨倒是一瞪眼:“哪里贵了?这么多年都是这个价格,你不要睁着眼睛乱说,我们花屋很难的,有时候自己想想有没有好好工作,俸禄涨没涨。”
许梦雯被怼的哑口无言,关鸿见状笑着说:“这是我远房表弟,从外地逃难过来的,我来带他见见世面,多有得罪。”
老鸨也恢复到了刚才的笑容满面:“不碍事,只是传出去有人说我们花屋不懂规矩乱设价格就不好了,要是觉得不合适,可以看看便宜点的,一两银子到十两银子不等。”
“不了,就点花魁,我对自己的诗才还是挺有信心的,不知这对诗会何时开始啊。”关鸿摆摆手说道。
老鸨笑容不减:“快了,大概再过三刻钟就开始了,客人可以先在大厅里找位置坐好,点些酒水欣赏舞蹈。”
于是,关鸿和许梦雯找了一个相对靠里的位置,点了一壶清酒和一盘下酒菜,二人一边小酌,一边等待着诗会的到来。
关鸿可以花钱买断,也可以挑便宜一点的,但既然有白嫖的机会,不白嫖岂不是血亏?
关鸿轻轻抿了一口酒,有些失望,这酒的度数很低,估摸着只有十几度,对于前世在北方长大的关鸿来说,也就润润嗓子。
对面的许梦雯倒是显然不怎么喝酒,十几度的酒对她来说倒是刚刚好,几杯酒下肚,白皙的脖子上已有几分红意。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顺便欣赏着下面的舞姿,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突然,奏乐停止了,老鸨也站上了大厅的中央,诗会,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