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就是恼羞成怒,狠狠的看了一眼安德烈。
“瓦尔斯先生”
吉拉德生气之下言语中不由带上了一丝威胁:“我希望你们要想明白,不要再说什么客观公正,也不要再说什么中立,这些都是在帮助兴国,我希望你们能站在服丧帝国这边,为他们想一想,他们也需要土地,也需要生存!”
“兴国拥有广袤的领土,少一点并没有什么影响,而服丧帝国多一点领土,就会让这个世界多一个相信正义的国家!”
“再说了,兴国人在申府杀害了多少服丧士兵?让多少服丧人没有了父亲,没有儿子,他们就不应该受到惩罚吗?就不应该为他的行为买单吗?”
吉拉德说的慷慨激昂,褐色的眼睛里透这一股狂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上帝的使者,正义的化身,可要听听他说的话,恐怕是个人都想活劈了他!
瓦尔斯不由看向了迪德和安德森,而安德森两个人这个时候也看向了瓦尔斯,两人的意思很明白,就是让瓦尔斯拿主意,瓦尔斯虽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亚伯罕人在西方大陆的影响力,顿时打了一个寒颤,他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所以,
就见瓦尔斯一摊双手道:“吉拉德先生,您是对的,服丧人确实需要生存空间,他们的一切所作所为,就像您说的,都是不得已的,都是代表正义的,兴国人应该赔偿!”
安德森两人和撒丁的公使也在同一时间表示了赞同,至于维塔夫和安德烈直接就被他们给无视了。
就在吉拉德志得意满的时候,一道冰冷的让吉拉德浑身发冷的声音响起:
“我说,你们是不是搞错了一个问题,兴国什么时候轮到你们做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