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炘红着脸,微微一笑,在烛光下显得娇媚可人。“你很善良。”皇上轻抚玉炘的脸庞,轻声说道。
“皇上是说救了年答应的事?”皇上点点头。“臣妾只是偶然经过,相信任何人看到年答应这个样子都会救的。”皇上看着眼前的女孩,既单纯又美好,随后一夜温存。
次日,玉炘即使一身疲惫也起早给皇后请安。嫔妃们都在叽叽喳喳地讨论昨日年答应的事情,“哟,你说那祺贵人是不是在给常在你做了嫁衣啊?”丽嫔说道。
眉庄看不惯她,说:“那不是祺贵人咎由自取吗?”玉炘对眉庄笑了笑,感谢她为自己说话。
回到宫里,年世兰已经醒了。玉炘吩咐小厨房做了些好消化的食物给年世兰送来。年世兰看玉折为自己做的事情,态度也软了下来。
“你可真是个傻子。”年世兰说道。玉炘不解,只能尴尬地笑笑。年世兰“啧”了一声,“你救了我,皇后那老太婆定会想尽法子来针对你。”
玉炘“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没想到有人会说皇后是“老太婆”。“没事,华妃娘……嗯……年姐姐你就别担心我了。”
年世兰没曾想玉炘会叫自己年姐姐,她虽说不抗拒,但一想甄远道也是谋害自己哥哥的党羽之一,就撇头说:“我可不敢当你姐姐,离本宫远点。”
听太医说,年答应是因绝食才虚弱晕倒,在她回宫后几日,玉炘隔三差五就会派人偷偷送些点心到翊坤宫。
起初点心都被太监从后院悄悄丢了出去,再后来是颂芝亲自接过点心。玉炘此举是心疼年世兰,玉炘想着她本无错,也是家族间斗争的牺牲品。
她一生都在宫中,从高高在上的贵妃沦落为答应,论谁都会接受不了。
祺贵人禁足期间,淳常在也侍了寝。淳常在虽进宫已三年,可是皇上念其年幼,还不曾让她侍寝。在年岁上,淳常在也只比玉炘年长八个月。
在这一月中,就属淳常在和玉炘最为得宠。祺贵人解了禁足后,便有意无意地找玉折的麻烦。
“就是庶女才老是用些下三烂的手段来争宠。连年世兰这种货色也抢着巴结,也不怕皇后娘娘怪罪。”祺贵人和身边的欣贵人嘀咕着,欣贵人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朝玉炘行了个礼。
一日,皇后娘娘邀各宫嫔妃看戏。“大家想看什么便点吧!在这就不像在景仁宫拘谨了。”
“臣妾见了皇后娘娘很是亲切。不像在家中,臣妾与那两个庶出的妹妹总是话不投机。”祺贵人想巴结皇后,可不曾想皇后娘娘也是庶女,正当祺贵人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时,也为时已晚。“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并没有看不起庶出的意思……”
“好了!看戏吧。”眼瞧着祺贵人越说越糟,玉炘便行了个礼,说:“臣妾想点一出《紫钗记》。”
《紫钗记》演完,众人都在感叹着那戏中李益和霍小玉坚贞不渝的爱情。“臣妾愚钝,只知夫若敬爱妻,是不必在乎那嫡庶之分的。”玉折说完朝皇后娘娘笑了笑,说:“那霍小玉还被其兄说为贱庶,可李益却从未低看过她。”
“臣妾愿皇上、皇后娘娘情意绵长、白头偕老。”玉炘说完后,其他嫔妃也一同下跪说道。皇后似很满意玉炘所说,赏赐了她许多绸缎珠宝。
看完戏后,皇后娘娘独留下玉炘谈天。“今天也多亏了你,才没让本宫难堪。”
玉炘忙起身行了个大礼,说:“皇后娘娘是折煞臣妾了。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怎可让人以嫡庶之事来搬弄口舌呢?”
皇后扶起玉炘,玉炘接着说自己原也是庶出,这才能共情皇后娘娘。皇后点头微笑,说:“你这样识大体,可见甄家教女有方。”
“多谢皇后娘娘夸赞。”与皇后娘娘聊完天,玉炘一出殿外,看到眉庄竟在外头等她。
“眉姐姐是特意等炘儿的吗?”
眉庄一看到她,便忙握上她的手,“我这还不是担心你,你说你今天又把祺贵人得罪了。”
眉庄说那皇后娘娘看似亲和,但因华妃之事,向来不喜任何优秀的汉军旗秀女,要玉炘今后小心为上。玉炘点头答应眉庄,俩人相伴回宫了。
春日的晨光透过宫殿的窗户洒进,一切都显得格外清新而富有生机。立春家宴,也是各宫嫔妃们表达对皇上的爱意的时刻。
各宫嫔妃都包了饺子,皇上端坐在龙椅上,气定神闲地等待嫔妃们献上美食。一刻钟后,太后莅临,身旁跟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待嫔妃们请安后,太后坐在了皇上身边。
“皇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