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有心了。”
玉炘接过贺礼,随后竹息还献上许多金银珠宝,其中最为显眼的是那经精雕细琢的玉镯,玉炘想着太后是想以玉来鼓励自己,自己若不经历些磨难,哪能绽放光彩呢?
皇帝坐在龙椅上,眼神看向甄家女眷。玉娆已长成活泼可爱的少女,皇上看着她,像极了初次见纯元皇后时的样子。
看着甄夫人、玉嬛、玉娆,三人的样貌,皇上幡然醒悟,那样貌终究只是皮囊,就是因为俩人是甄夫人所生,才会长得像纯元,可纯元终究是无人可替代的。
皇上想起之前让苏培盛调查过甄夫人,想从她身上找到有关纯元的蛛丝马迹,竟觉得自己所为可笑。一个汉人女子,怎会和乌拉那拉氏有关系呢?
皇上转头看着玉炘,也许,玉炘长得不似纯元,才能让自己不带着任何特殊的情感去了解她。
年世兰一如既往地爱迟到,当她到宴会时,众人亦已酒兴浓郁。“本宫没来迟吧?”年世兰笑着对玉炘说。
“年姐姐吉祥,好久不见年姐姐出门了!”玉炘已有好几个月不见世兰,平时她也总把自己关在翊坤宫里头。
甄远道看着俩人甚是要好,惊讶不已,那年世兰看着也没印象中那么专横跋扈。
年世兰也同其他人一样献上了贺礼,随后稍坐片刻便回宫了。甄远道忍不住询问玉折有关年世兰,这才得知俩人之间的缘分。
午后,玉炘送走了甄家人,看着家人离去的背影,玉炘十分不舍,下一次再见也不知是何年了。
离开前,甄夫人多方嘱咐玉炘在宫里照顾好自己。玉炘听流灵说,甄夫人在下毒事件之后,亲自召集了所有玉炘宫里的奴才,私下赏了许多钱财,嘱咐他们要忠于主子,千万不可再生事。玉炘听了感动无比,竟不知自己在母亲心里也似亲生女儿般重要了。
夜里,皇上到咸福宫陪伴玉炘。“炘儿今天笑得多了。”皇上捏了捏玉炘的脸庞,逗得玉炘一笑。
皇上对玉炘坦言,有了想封她为妃的心,可顾着皇后与众臣的反对,还不能晋封玉炘。
他们的理由是玉炘资历尚浅,且论嫔位中还有荣嫔的家世更为显赫,若即刻立玉炘为妃,合宫上下便会怨声载道。
“臣妾有皇上的宠爱和弘旭,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玉炘微笑道。此刻,玉炘认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人。
太后的身体逐渐虚弱,近几日都卧病不起,皇上日日在宝华殿为太后祈福,已经半月都不进后宫了。
景仁宫内,章太医给皇后把脉,皇后头风反反复复,章太医也无计可施。太后、皇后病倒,这治理后宫的职责自然就落在了端贵妃的手里,可端贵妃本就身体虚弱,经过几日的劳累,竟然也病倒了。
景仁宫内,曹琴默守在皇后身边,对外只说让后妃轮流侍疾。
“皇后娘娘,是时候让钦天监开口了。”
皇后点点头,说:“去吧,你办事本宫放心。”
曹琴默勾起一股邪魅的笑,“那就请娘娘静候佳音。”
因宫中嫔妃疾病频发,皇上便召了钦天监,想让钦天监说说是否有不祥之象,才导致宫中多变。
“皇上是否还记得半年前出现了一颗绽放异彩的小行星?”皇上想起那是在玉折生产前的事,那时候余氏也有孕。“臣日日观星,发现那小星边竟还有另一颗小星,可那时臣并没发现,想来是被其光芒所笼罩。”
皇上紧盯着钦天监,钦天监格外冷静,慢慢说出他早已备好的说辞。钦天监还说当日与那颗小星一同出现的星早已消失,想来是那余氏落了的胎儿。钦天监说了那么多,无非就是想在皇上心里埋下七阿哥命中带克的种子。
“你想说是七阿哥带来的灾害?”
钦天监忙磕头请罪,后说:“臣不敢欺瞒皇上,七阿哥满月之时,后宫高位者接连病倒,若是再留着七阿哥,想必总有一日会危害皇上龙体!”钦天监言之凿凿,全然不似在说谎。
看皇上犹豫不决,钦天监继续说:“皇上!那余氏之子与昭嫔天折的阿哥,必定是被七阿哥克死了!”钦天监说完,连磕了三个响头。
皇上深深叹了口气,“有何解决办法?”
“臣愚不能匡扶国家大事,冒死进言,相信唯有杀之才能使天下太平。”
此话一出,皇上怒气冲天,将桌上的折子通通摔下。
一旁的苏培盛见状,忙上前安慰皇上。夜里,钦天监成功进言一事传进了景仁宫,“曹常在办事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