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药。”
我心里一惊,问:“药?什么药?”
颠当说:“就是大豁牙他们干的买卖呀,他们一直偷偷做那种生意,还不是让人醉生梦死。”
哎,怎么说世人呢,原来都想找麻痹来逃避吧?也许我这么说有点偏激,但是确实是自己的真实想法。
而有的包间里,跳舞的有,更多的是在唱歌,男的酒气熏天,女的衣裳穿的可都不太那什么了,要多乱,有多乱,反正是相当乱。
颠当看着,问:“笨蛋,你要不要也去试试,反正明天注定看不到太阳,生死也是难料的。”
算了吧,我还想保持清醒的头脑呢,当然了,她是说着玩的,还是正事要紧。
颠当不知道从哪里又掏出一个墨镜,戴上之后已经到了不知道几层楼的位置,忽然她说:“好了,小笨蛋,现在你先在这里等会儿,有人问你就说是拿药的。”
她又要去干什么,谁知道,不过还是听话的好,静观其变吧。
幸运的是,这个期间一直没有什么状况发生,偶尔过去的两三个人都是看看我,就过去了,估计也懒得问,看那神态,也是哈欠连天,估计不是干什么好事的。
没过多久,颠当就回来了,说:“好了,调查一了下,我们走吧,包你有惊喜。”
什么?还有惊喜,好吧,颠当的惊喜不过从来都是惊喜的,看看再说吧。
往前没走多远,就到了一个房间的外头,颠当做了个悄悄的动作,然后就用一张卡片贴了一下门,领着我悄悄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