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教的人也没有,颠当到底去哪了?我知道凭自己这么瞎找肯定不行,于是掏出了手机,哎,翻了两页才知道,掏也白掏,根本都没她号码,以前她发神秘短信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方式跟号码,食指一动,冷不防滑到了通讯录,真好拇指下面就是二炮,好久没用手机了,都有点手生了,打电话过去之后,那边好像有点乱,炮哥的嗓门大的出奇:“喂!你等等啊,我们在参加葡萄干面包保卫战,回头再说啊!”
说完他挂了电话,什么乱七八糟的葡萄干面包保卫战?搞什么搞?既然让我等信,那就回头再说吧。
也许大家都在忙,给临证或者botter他们打电话,他们碰巧遇到颠当的几率估计也不会很大,只能自己再想办法了,说到颠当,月茜还好吗?不知道为什么,想到月茜,心里总有些发沉。
我百无聊赖的往前寻找,寻找那个年叔说的聚人地下车库,居然这么难找,起码从早上到傍晚还没有发现,想找人问问,吃药疯的人多,要不看着也是抢东西的坏人,真心懒得理他们,所以还是算了,所有的服务设施也报废了,不然去个饭店吃东西,然后随便问问服务员也是好的啊,在非常状态下,才感觉平时是多么的美好和自在,现在连吃饭都得去看哪有剩余面包了,而且是自己想办法,钱,买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