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感谢这个粗心马虎的车主,毕竟衣衫褴褛的我们两个,能在汽车里面躺下休息,等待这个封闭的大车库打开,没有这位车主,也许我们还要暴力性的破坏别的车门,而那样做,总归也是不好,这不是能力做得到做不到的问题,而是内心良心的原则问题。
我扭过身,探起来看了看周围座椅还有后备厢位置,希望这个心大的车主会有矿泉水留下,可惜的是,根本没有。
一番打斗下来的结果是浑身疼痛、口干舌燥,回到座椅上还是斜躺着,只能揉揉酸痛的胳膊了。
旁边的穆sin,并没有自己揉捏,看着前面,只是叹了一口气,说:“不知道昂kin在外面怎么样,他好不好。”
我顺口搭音地回答:“你的那条大狗啊。”
穆sin这个人就是很有涵养的家伙,我说完也意识到他好像提到过这个问题,现在他还是平静地回答说:“昂kin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狗。”
我想起自己不是第一次犯这个错误,人家做到了人与动物的平等没想到我还记不住总感觉有点小尴尬,于是说:“啊,对,是朋友是朋友……那个你把他交给谁了?”
穆sin说:“我执行任务的时候,把他交给了unita阿姨,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不过有点想他。”
他提到了unita那个女的,居然也管她叫阿姨,忽然想到笑三年的怪异举止,然后问:“unita阿姨是不是叫秦筝?”
穆sin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
搞什么搞,你们一起来的你会不知道自己团队里的人员有没有别的姓名或者自己现在用的英文名就是代称?哄弄鬼啊?
对了,他们这群美国货到底怎么回事,什么底细,不正好问问这个单纯的家伙吗?即使问不出来,权当消遣的聊天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