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到底何事啊?”
云宴绥收回了目光,继续沉浸在无数星轨之中,面上表情看不出分毫,只是答非所问的回了一句:“郡主可以走了。”
江韵活动手脚的动作一滞,反应过来后有些不可置信。
云宴绥真的是为了掩饰她的谎言才让自己进入国师塔的?
此刻让她走估计是守在门口的暗卫确认了什么离开了吧?
江韵顿时心思复杂,看着认真推演星轨的云宴绥,行了个礼,沉声应道:“多谢。”
说罢江韵转身走回阵法之中,面无表情:“不管国师需不需要,本郡主都欠你一个人情。”
话音刚落,一层的书童似乎有感应一般启动阵法,江韵闭上双眼,感受着熟悉的眩晕恶心,任由阵法将她传送回一层。
云宴绥回眸看着江韵的身影一点一点消失,目光重新落在星轨之上。
星盘已经有些发烫,云宴绥推理了无数遍,无数星轨在他的眼前闪过。
这是他几日前就已经推算过的星轨结果。
本以为推算结果可能有误,趁着今日江韵人在身侧,能准确一些。
可无论云宴绥推演了多少遍,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每一次都是属于江韵的那颗星轨光芒大量,逐渐靠近一颗忽明忽暗的星轨,最终将其吞噬。
云宴绥垂下眸子,收回漂浮在周身的无数星轨,伸出手指抚摸手里的星盘,半晌过后朝半空中皎洁的圆月望去。
也罢,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他命中注定会有这个劫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