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还有乱七八糟的头发,顿时明白。
“原来是个痴儿。”
他自然不会与一个痴儿计较。
“痴儿?说谁,是说我?大胆,你居然说我是痴儿。”福金怒指知府大人。
“带走带走。”
“是,大人。”司徒洪兰赶紧抱起福金。
“放开我,我要教训他,他居然说我是痴儿。”
来到衙门外面,司徒洪兰就放福金下来,还是有些担心的问道:“老师,你在府学当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额。”这事可不好说。
“是不是被府学里面的夫子刁难了?没关系的,不就是不让女子上府学么。”
福金没说话,女子不能上府学?如果不能上府学的话,怎么能考状元。
她福金也是要考状元的人。
这次求母妃带自己出来,就是为了让自己上学。
虽然在皇宫里面,也可以跟哥哥们一起学习,但是他们嘲笑自己,说女子不能考状元。
所以,她才不要在那里学习。
现在一听,府学不让女人进去学习,这是什么道理。
“我会让他们答应的。”我看谁敢将我赶出去。
不过,现在福金还不想回去,她要在外面玩儿几天,没有母妃管着,真不错。
“行,那就拜托老师了。”
叫自己老师?
“那当然,我可是你的老师诶。”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你身上都脏了。”
福金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才发现自己身上居然这么脏。
实际上不仅是身上的衣服脏,就连面具下的小嘴也是脏的,只是福金想不到这一层罢了。
回到客栈,天色也暗了下来,司徒洪兰带福金去洗澡。
“你不是老师?”
“我是。”
“那请问路见不平一声吼的下一句是什么呢?”司徒洪兰好整以暇的问道。
在一座府邸。
“福金啊,你怎么还戴着这个头套啊。”
“我喜欢,我要一辈子都带着这个。”陶安安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没跑两步,就撞到了墙上。
也是因为自己看不见路而已。
“快摘下来,戴着头套见长辈,像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