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急给男人帮腔,但她不是个会服软的,好好的话,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意思就变了。
顾辉林把脸一拉,“我看什么?朝安对不起的是顾武和沈梦,你们别光跟我说。”
这是让他们去求顾武两口子?
别说吴长英了,就是顾朝安本人也不愿意,迟疑地僵在那里。
沈梦见状轻轻地哼了一声,都到了要求饶的份儿上,还拉不下那点脸面,看来也没多大的诚意。
听见她这一声,吴长英又急了,猛地挺直身子,指着沈梦就骂。
“你个小贱人,马上就能把我们送进大牢,你很得意是不是?要我说呀,你才是那个丧良心的,明明知道朝安是顾武二叔,家里又困难,你赚了钱居然不跟我们主动分享,还大喇喇地放在家里,这不是就等着别人去拿吗?”
这逻辑除了吴长英自己,恐怕听的人都要笑掉大牙。
沈梦嘴角抽动,连辩解都懒得跟吴长英辩。
难度不亚于对牛弹琴!
顾武忍不住看了一眼顾朝安,见他虽然低着头,但并没有多少不赞同的神色,于是在这段话中彻底寒了心。
“不用说了,”他猛地站起来,高大的身影笔直挺立,“村长,我考虑清楚了,顾朝安偷东西就是贼,贼就应该送到官府去!”
沈梦也不想忍气吞声,“咱们和平村一直是个团结的地方,留个贼下来,不光日后要坏了名声,还对大家都不好。”
“我也是这么想的!”
顾辉林也恼着,他差点儿被这两口子骗过去,皱着眉下了决定。
“明天一早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