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咬人!”
“怎么跟你叔叔说话呢!”公堂外吴长英远远地嚷。
“好了!”县令烦不胜烦,“谁再喧哗就赏他板子!”
屋中瞬间安静了下来。
县令捋了捋思绪,向沈梦问道,“他说这些钱是你加进去的,你可有什么说法?”
沈梦闻言十分镇定,反手从包裹中取出一个厚厚的本子。
“大人,这是我家的记账本,每天挣了多少,如何花用都在上面,请大人过目。”
边说,沈梦边暗自庆幸,自己出门的时候,把只要能带的东西都带上了,否则的话还真不好打顾朝安的脸。
“我家做的是小本生意,刚刚起步,总共就挣了这么多,都是预备着过冬的,除此之外就不剩什么了。
至于借钱,更是顾朝安无中生有,我们和村长一家一直呆在一起,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大人也可以派人去问。
反倒是顾朝安,一直暗中观察我们的出入,才好给自己找到来偷东西的最佳时间!”
沈梦一条一条地反驳着顾朝安的言论,而顾朝安则是完全愣住了。
不光是他,和平村过来的人都是如此。
沈梦居然会握笔写字,还会记账?
县令倒是不管这些,又叫人上来核账,结果依旧是丝毫不差。
另一边去找顾辉林问话的人也回来了,佐证沈梦说的都是真的。
至此基本上是水落石出了,县令当众对顾朝安下判决。
他原本只有偷钱的罪行,一吊钱换十下板子,屁股打烂就能回家;现下又多了当庭撒谎,愤怒的县令干脆将他投入了大牢。
“十五天之后再来接人!还有,那十板子也打!”
听到这最后一句,吴长英双膝一软,猛地扑向从里面出来的沈梦。
“你这个小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