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地忘却心中的烦恼。
几杯高度数的酒下肚,酒量浅的蒋宁已经昏昏欲睡倒在云闻诗肩上。
“宁宁,一年不来酒吧,你这酒量退步得过于离谱了。”
昏暗的灯光掠过卡座上方时,打在蒋宁白皙的脸上,依稀可见她脸颊泛着的红,以及那双迷离半张的眼。
钱宝儿止不住地打趣,但手上倒酒动作依旧不停,把蒋宁桌前的空杯又满上。
“你以为我们都跟你一样潇洒呢,不追星就混迹各大夜店,不喝到凌晨三四点不回家。”云闻诗白了眼对面的钱宝儿。
她怀疑今天钱宝儿就是故意给蒋宁灌酒,想试探试探梁新瀚的耐心。
梁家家教极严,蒋宁过门后几乎很少晚上出门。
甚至于白天都不容易将她约出来。
对此钱宝儿一直多有不满,认为梁家在限制蒋宁的个人生活。
云闻诗的妈妈曾经就是全职主妇,她生活几乎是围着自己跟爸爸转,她或多或少能理解蒋宁。
只是理解归理解,这种婚姻模式她并不赞同。
就像她妈失去爸爸后,失去了精神支柱,便......
“云云,我不主动说,你还主动凑上来是吧!”钱宝儿咬牙切齿道,“你结婚那么大的事居然还瞒着我们!”
云闻诗怎么也没想到这把火很快就烧到自己身上,她讪讪一笑。
“今天我买单,当给你们赔罪行不行?”
“嗬,这结了婚就是不同。”姜可可啧啧两声,挑眉一笑,眼底漫起一丝精光,“这可不够。”
“那你们说,要怎样才行。”云闻诗弯着眼眸,瞳孔泛着几丝无奈之色。
她倒是也不担心两人提出过分要求,钱宝儿跟姜可可虽闹腾,但一直很懂分寸。
姜可可跟钱宝儿交换一个眼神,后者秒懂,很快便朝云闻诗挑眉投去一个深不可测的神秘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