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突然笑了,他停止拉开她,用手捂住眼睛,吃吃地笑着,他说:“安溪,如果你这样因为不能离开我,就不能活下去,那么你还活着做什么?你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安泽决定不再心软,却不知这句话究竟对安溪意味着什么?
安溪脸上的血色几乎是瞬间褪尽,她僵硬地松开抱住安泽的手,然后僵硬地看着安泽的背影,用一种近乎绝望的眼神看着她,慢慢地眼神变得空洞,嘴唇上的血色也完全褪尽,哥哥对她说,你还活着做什么?
你依赖信仰的人问你,还活着做什么?
是呀,那她还活着做什么?
安溪的眼神空洞,喉咙干涩发紧,她说不出来一句话,也再做不出任何动作,原来心脏痛到麻痹是这种感觉啊,真的一点也感觉不到痛了,她呆呆地转身,踉跄颤抖地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