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杜听和他的母亲被以前他欺负过的那些人各种欺辱,还有一些受过杜夫人气的夫人们结伴去看她的笑话。
他们的日子过得很苦很艰难,连乞丐都不如,没办法,杜夫人委身给一个有特殊癖好的男人换取一些残羹剩饭。
以前处处以儿子为先的杜夫人也开始对杜听各种嫌弃,各种看不顺眼,恶毒阴损的话不断传进杜听的耳朵里。
此时的杜听衣衫褴褛,就算再难听,他也得忍着,他现在全靠他的母亲给吃的活命,他想过自杀,可是他没那个勇气死。
而那个刘浏,白软软将他约出来将以前的证据给他看,商劲松虽然有责任,但他人在前线也鞭长莫及,最后那人也是被商劲松亲手枪毙的。
“白小姐给我看这些,是想让我放弃报仇么?”
刘浏看着手里的证据,他早就收到了一份,自己也查过,确实是真的。
白软软喝了一口茶说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报仇不应该找错对象。”
“那个败类已经死了。”刘浏眼里的恨意怎么都掩饰不住。
“我知道,你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叫父债子偿?”
“他没任何亲人,我已经查过了。”
“不,他有两个儿子,一个十七岁,一个十九岁,比你小不了几岁。”白软软将一个信封递给他。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听说,你并不喜欢商聿洲。”
刘浏打开信封看到了那个人的两个儿子,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白软软幽幽开口:“这你不需要管,要不是看在你还没出卖过军队的任何消息,我不会帮你,你现在也不可能还坐在这里和我说话。”
“世人皆说白小姐是个胆小如鼠的软包子,现在看来,白小姐才是最智慧的人。”刘浏不禁佩服。
“你去报仇吧,我要回去了。”白软软起身朝门外走。
“白小姐,谢谢你,报完仇,我会离开奉安。”刘浏喊了她一声。
白软软回头,“你要是喜欢现在的工作,我可以帮你保守秘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不认为一个人为自己的父母报仇有什么错,他也没滥杀无辜,虽然在军营这么多年,也不曾出卖过任何人。
那么小的人背负这样的血海深仇,他已经非常善良了。
刘浏一愣,没想到白软软会这样说,“难怪少帅说她是世间最善良的人。”
难怪那个杀人如麻的活阎王会为了她连命都不要。
【绵绵,你不怕他后悔?】
“他不会。”
这么多年,他有很多机会传递消息出去,但是他没有。
白软软回来时,家里来了客人,是一位十分帅气的男人,他穿着军官的服装,谈吐十分得体。
一看到白软软进门,他立刻站起身走到白软软跟前,商聿洲被他的行为吓了一跳,速度极快的将白软软抱起。
面色冷厉的看着他,“你吓到我家软软了。”该死的汤崖。
汤崖有些无辜,尴尬的摸了一下鼻尖,“白小姐,我是汤崖,我是来向你求药的。”
“商聿洲,你干嘛,放我下来。”白软软羞得脸上微红,这商聿洲真是的,当着这么一个大帅哥的面说她胆小。
商聿洲察觉到白软软有些不高兴,悻悻将人放下。
“汤崖,你离我家软软远些。”商聿洲不满地看着汤崖。
汤崖也知道自己鲁莽了些,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好,等白软软坐好之后才开始说话。
“白小姐,我是来向你……求药的。”汤崖说话有些不利索了,他极少和女生说话。
白软软认真打量了他一眼,他并不认识他。
【绵绵,他就是商劲松那个老战友的儿子。】
商劲松看出来白软软的疑惑,立刻开口:“软软,还记得爸爸之前和你说的那位老战友么?”
白软软点头,“自然是记得的。”
“汤崖就是我那老战友的儿子,爸爸上让人送去的药膏效果很好,我那老战友不能亲自过来,就让汤崖过来替他道谢,顺便再向软软求一些药膏带回去。”
商劲松一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清楚。
“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件事?”商聿洲疑惑的看着自家老爹。
商劲松喝了一口茶,“我以为软软会和你说。”
商聿洲定定的看着白软软,期待着他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