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恩十三了,已经是大姑娘了,你虽是哥哥,可也不能打她的屁股,还下那么重的手。”
宁静姝一边说着一边往床里侧挪进去。
“她要是知道自己是个姑娘就好了,你看看谁家姑娘像她一样走街窜巷,打架斗殴的,一点姑娘家的样子都没有。”
时遇辞无奈的说,想到这些,又是无奈的叹息。
宁静姝噗嗤一声笑了,道:“还不是你给惯的。”
时遇辞反驳道:“我何时惯她了,各门功课我都严厉要求、亲自教导,是她不学无术,一点儿上进心都没有。”
宁静姝无奈摇摇头,笑道:“是是是,你严厉要求,可你看看别家姑娘习的是琴棋书画、女诫女红,咱们予恩习的是清晨练武,午时骑射,晚上还要熟读兵法。
你说说你教的这些,哪一样是姑娘家学的?”
时遇辞小声道:“我就是想她和别的姑娘不一样,予恩她不适合做女红,她没那个耐心,再说了,我就喜欢予恩活泼些。”
宁静姝道:“现在知道问题所在了吧,都是你惯的,你以后可不许再拿我们予恩和别家姑娘比了。”
时遇辞将宁静姝搂在怀里,轻声说道:“娘子,这个事我可不能答应你。”
宁静姝白了她一眼,道:“是,时大人的面子不能丢嘛。”
时遇辞道:“娘子,多亏有你,不然我真拿予恩没办法,你看看,现在元熙和元薇越来越像她的习性了,他们连撒谎,偷吃的动作表情都如出一辙。
要是我再不严厉些,怕是呀无法无天了。”
宁静姝靠在时遇辞的胸口,说道:“相公,我明白你的苦心,我会尽量照顾好他们的。”
时遇辞搂紧怀里的人儿,道:“辞此生最大的幸运,便是娶姝儿为妻。”
两人相拥而眠。
三日后。
时予恩的屁股彻底好了,下场就是被时遇辞毫不留情的拉起来练武。
元熙和元薇也睡眼惺忪的扎着马步,一刻也不敢放松。
时予恩这些天也算是明白了,原主的身体素质和恢复能力是相当的不错,那么疼的伤,第二天就已经好了。
但为了保持原主的性格,她愣是多偷懒了两天。
元薇橙时遇辞回过头的瞬间悄咪咪地问道:“姑姑,你屁股伤好了么?”
元熙道:“你笨啊,要是不好,就不会来练武了。”
“可是姑姑的屁股这次伤得很重,都不能坐椅子。”
“那是姑姑装的,爹爹才不舍得对姑姑下重手呢。”
“我看着都可疼可疼了,姑姑都疼出眼泪了。”
“就是被打了屁股,以姑姑的能力,这根本不算什么。”
时予恩实在听不下去了,吼道:“你们两个闭嘴,再说话下次不带你们去玩了。”
两人同时闭上嘴巴,头摆得极正。
时遇辞抽了抽嘴,这两个家伙,一句不带出去玩就乖乖闭嘴了,难道他的鞭子还没臭丫头的一句话管用?
扎马步的时间到了,接下来就是练各种招式,时予恩这次也还是认真学习。
记忆中时遇辞的功夫是很厉害的,他虽然只是兵部侍郎,但却是去过战场的,还立了几次大功。
时遇辞在古月国也是声名赫赫的。
时予恩觉得,在这个不安全的古代,还是得练好功夫,最起码能保命。
时间差不多了,宁静姝给大家准备好了早膳。
用完早膳,时遇辞去上朝,新请的夫子也到了。
时予恩一回头就看见,元熙和元薇生无可恋地叹息着低下头。
“董先生,快请坐。”
“您请用茶。”
“先生,是这样的……”
宁静姝很热情的招待那个叫董先生的老者,然后仔细说了他们三的情况。
之后,宁静姝告诉他们,这位董先生叫董尚图,曾经是皇子们的老师,教过两代皇子,就连当今皇上都曾是他的学生。
现在已经六十岁了,前几年就卸任了,回到家享受天伦之乐。
最近听说时遇辞十分头疼小妹和孩子们的功课,加上他又是时千恒的好友,时遇辞还在战场上救过他孙子的命。
这不,就主动前来教授在整个京城让所有夫子都闻风丧胆的姑侄三人。
宁静姝反复叮嘱他们三要好好学习。
时予恩听到这评价不由得嘴抽了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