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离邪魅的俊脸性感弥漫,转身就将人压在身下,“爷哪不正经?夫妻伦敦天经地义。”
说着已是欺上耳边,“再说,你昨夜可没说爷不正经,还抱着爷直说喜欢,喜欢爷那样…唔!”
“混蛋你给我闭嘴!”
脸羞的快滴出血来的人立时勾了一拳,翻身骑上就是一通乱砸。
“你个死流氓,那是你逼我说的,王八蛋,你再敢提一…嗯,放…放开…”
咬牙怒骂的腔调急转直下,原因无他,只因为某女一时激动,只记得打人,竟忘了被子下的身体未着寸缕。这样一个翻身坐起,可想而知露了怎样的春光。
随着她的动作,身前的一双莹白在男人眼前晃动。
容离不是柳下惠,如此春色是可忍孰不可忍,直接张口含住,于是咬牙切齿的声儿立时就转了音儿。
室内春光再起,饿醒了的人又被抱着狠狠折腾了一回。
所以待日上三竿,夫妻两人收拾利索继续上路时,骑了一路的马就换成了马车,春风得意的容王则成了赶车的车夫。
不过虽是赶车,心满意足的他也是一脸上扬的笑意。
“爷知你累着了,爷把车赶的缓一些,你再睡…”
车门忽然打开,一个东西砸上容离后脑又弹到地上,他瞥了眼地上碎成几半的点心,摸了摸鼻子瞬间闭嘴。
里面的人哼了一声后蜷在厚厚的软垫上,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整个人都乏透了的洛兰芷这一睡就睡到了天黑,除了中间被叫吃饭时,半睁着眼揍了那人两拳,这一天都没有动过。
此时月朗星稀,马车行在城外官道,外面坐着的容离有一下没一下的甩着马鞭,也半闭了眼小憩。
古代都有宵禁的规矩,所以入了夜城外就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不知名动物的叫声响起。
“到哪了?”
睡饱了的洛兰芷起身伸展了一下双臂。
“醒了?”容离伸手推开车门,“整整一天,你可真能睡。”
洛兰芷哼了一声,探头出来抢了他手里的鞭子,“你去歇会儿,我来赶。”
“爷不困。”
“一夜一天没睡怎么可能不困?”
洛兰芷说着自顾自在车头坐了。
容离贱兮兮侧了脸,“你就是爷的大还丹,爷的…”
“死流氓!”洛兰芷不容他说完,已经一拳勾了过去。
“别把爷的,小心!”
正一脸痞笑的人忽的抱了洛兰芷翻下马车。
“噹噹噹!”
同一时间一阵乱响,马车顷刻就被射成了刺猬。
“南凉逆贼,还不束手就擒?!”
一声历喝,前方道路两旁黑漆漆的麦田里忽的出现成片乌压压的人影,火把次序点燃,映照出一排排手拿弓箭的西凉士兵。
“逆你奶奶的腿儿,你哪只眼看到本姑娘是南凉逆贼?”
醒过神的洛兰芷翻身站起。
“呵呵!洛兰芷,南凉敢死队的头目,难道不是南凉逆贼?”
领头的男人催马上前,“有人亲自举报,休要再诡辩,你若乖乖投降,爷或许可以跟上面求情,留你一个全尸。”
“本姑娘需要你求情?!”
洛兰芷说着已经举了枪瞄准,那人似知道她手里的东西,瞬间俯在马背大手一挥。
满天箭羽兜头罩下,容离长袖一挥立时挡在她的身前。
被内力挡下的箭噗噗掉落,洛兰芷一声低骂,手里的枪已经换成了巨大的防弹盾牌。
“你的暗卫呢?”
“你不是嫌人无处不在给撵走了?”
“我…”
洛兰芷跺了下脚,“你的脸没人认得,难道是我露了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