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下巴发痒,大手狂揉了把她脑袋说她力气真大,他不用看也知道这嘬的地绝逼红了。
嘬完停留了两三秒,分开。
突然来这么一遭,简单粗暴,但俩人现在全身确实热的,背也是热的,沈斯京脖子对镜照了两下,唇勾着,手一伸,勾她脖子问想不想亲嘴,就现在,他说他能把她亲得亲妈都不认识。
他不开玩笑。
看着挺礼貌,还知道征求意见,但宋茉看了眼他裤子,说他现在脑子里想的肯定不是亲嘴,啐他真下流。
操,沈斯京笑了,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手掌心寸寸抚她的后颈,又逐渐滚到她烫热的耳垂,揉捻了下,挺难耐压抑的。
宋茉轻飘掀开眼皮,懒洋洋推他肩膀说“别在这发情”,然后侧身将安全带唰地拉下扣紧,淡淡说:“我们现在什么关系都不是。”
退开距离,沈斯京挑眉,手搭着方向盘,斜觑她:“所以?”
“没有身份的醋最酸。”她说。
顿了顿,又缓慢补充道:“你该好好体验一下。”
沈斯京现在什么话都听不进去,他被宋茉撩得头昏脑胀,只想快点回房间奖励自己,猛踩一脚油门,车瞬间如脱缰野马般绝尘而去。
吵架为首,吻痕结尾,俩人背上仍热得流汗,脖颈处的紫红渐渐深刻,是深夜里多巴胺的作祟,也是茉莉花给野狼最后的警告与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