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让进来提醒李辉,道:“太子殿下,早课的时辰快到了。”
“知道了!”李辉不耐烦地回道,郁闷地喝了口茶。
赵让委屈巴巴退出去,小声对门边的宫女说:“把门关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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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文华殿的郑霖迟迟等不到太子,焦急地来回踱步。听宫人说太子正在练武场,郑霖马上前往练武场找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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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练武场的李辉第一次缺席了文华殿的讲课。
赵让内心不安地问李辉:“您真的不去上早课吗?自从殿下被册封为太子,就没有缺席过文华殿的课啊。”
李辉拉开弓,心无旁骛地道:“都说了孤不去听课,究竟要孤重复几次。”
赶到的郑霖听到一番话,生气地问她:究竟是为什么?”他走到李辉面前,“太子殿下为什么躲着臣……不对,为什么一定要赶臣走呢?”
李辉转身抽出一支箭,对郑霖道:“你自己应该心知肚明。不是吗?”
“据臣所知,太子殿下布置给臣的任务,臣已经全部完成通过了。臣是太子的侍读,我想要不辱使命,向您传授学问和道理,请参加早课吧。”
“传授学问,还有道理。哼——,真可笑。你为什么会当孤的诗读,你真的以为孤什么都不知道吗!”李辉挑眉看向郑霖。
郑霖惊讶道,“殿下…殿下知道?——既然如此,殿下也应该知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救人。您就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吗?”
“孤为什么要因为无关紧要的人而把一个未知的危险放在身边呢?你这次可以因为他们的性命做你不想做的,那么下次就能因为他们而背叛孤。”
“那么就请太子殿下帮微臣救出他们,如此我马上递上辞呈并离开京城。”
“哈哈哈——,孤为什么要为你去反抗外祖父呢,再者就算孤放了他们,你怎么能确保令尊不会再对他们下手呢?”李辉拉开手中的弓。
“那不如这样,我们来打个赌吧。万一我打赌输了,我就照殿下的意思辞官,但是,若是我赢了,就请殿下继续参加课,如何?”
“打赌?”
“是,在这次会讲中,从包括我在内的所有夫子与侍读手中的“通”字牌。届时陛下与大小官员皆会齐聚一堂,所以您不用担心我胡乱给您“不通”的字牌。殿下认为如何?”
李辉听着这个提议不由喷笑出声:“孤为什么要同意呢?孤并不打算跟你打赌。再说了你有什么资格跟孤打赌。”
“那么敢问太子殿下、如何才能有资格?”
“呵一,谁知道呢。不如这样,你站到箭靶前,让孤射一箭。如果你平安无事那么孤就同意,如何?”李辉拉起弓对准箭靶,开玩笑道。
郑霖毫不犹豫地走到箭靶旁。李辉放下了,大声道:“你这是做什么!”
“我愿意赌上自己的性命。”
李辉生气他不知死活,却还是一把拉开弓箭对准他。
苏尚宫听闻太子正拿弓箭对着郑霖,忙带着一群宫人前来劝说。
赵让慌张地对李辉劝道:“殿下,他好歹是文华殿侍读,大庭广众之下,人乡眼杂的,请放下弓箭吧。殿下——!”
“既然他的心愿是求死,那么孤当然要满足他了。”
事情闹得连萧太师都来了,李辉一箭射了出去,穿过了因为害怕闭了眼的郑霖的耳边,牢牢的射在了靶子上郑霖粗喘着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了下来。
“看在你还有胆识的份上,孤就接受那个赌约吧。”李辉放下手中的弓,转身要走时,看见了在不远处看着一切的萧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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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霖被赶到的李贤拉走,来到一个小角落,李贤问他:“那个药房里面的人是怎么回事?”
“他们对我而言比生命更重要的朋友。只要能救出他们,不管是什么我都愿意做。”
“即使如此,也不用做到这个地步。”李贤无奈道。“所以你打算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但至少尽全力去试试。”
李贤思索了一会儿对他道:“或许你可以去找一下孙筱静孙小姐,你们从小就认识,而且她父亲现在是吏部尚书,又不属于萧太师和杨相国的派系,或也许他可以帮你。”
“筱静吗?必要的话我会去试试的。谢谢你。……对了,萧太师是太子的外祖父,但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是很好啊。”
“太子夹在陛下这位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