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辉与李贤一行人从白天逛到了天黑,李贤将李辉送到宫门口。
李辉看着一直贴着自己的赵让无奈道:“都说了离我五步远。”
“不行,奴才不知道您会不会突然又消失无踪,所以一定要一直跟紧您。”
“都已经到宫门口了,我还会跑去哪里啊!”
赵让依照不听,紧紧地跟在李辉身后。“嘶!——”李辉有些生气地回过头瞪着他,赵让被突然回头的李辉吓了一跳。看着李辉的眼神,只能认命地后退了五步。
走到宫门口,李贤对李辉道:“今日是臣的荣幸,能与太子殿下一同出游。”
“别这么说,多亏了王兄,我今日也过得特别开心。”李辉看着李贤的笑容,突然想起一件事,“哦,对了。”她从衣袖中掏出了白日李贤送给她的盒子,看了一眼又递给了他,道:“比起我,王兄才更需要这个吧,您才该把这个送给您日后爱慕的女子。”
李贤听着她的话,笑了笑,接过了她递过来的盒子。李辉见他拿过盒子,又对他道:“那么,我先走了。王兄也早些回府吧。”冲着李贤点了点头便转身回宫了。
赵让与琅玕急忙跟上,赵让向李辉问道:“您今天到底去哪里了。”
李辉不耐烦地回道:“别再追究了,——真是的。”
“您知道我找得多辛苦吗。”
“啊,吵死了。”
宫门外的李贤一直看着李辉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消失,他又有些失落的看着手中的锦盒。
………………………
回到东宫的李辉,由苏尚宫服侍更衣。
苏尚宫看看她带着笑容的脸,道,“殿下,今日看起来很开心。在宫外遇到什么有趣的事了吗。”
“哪有什么有趣的事。”说着,自己将外袍脱了下来,她看着手中的外袍,手指摩挲着衣服上的花纹,回想起白日郑霖为自己穿衣的画面。
苏尚宫奇怪的看着正在对着衣服发呆的李辉问:“您怎么了。”
“你指什么?”
苏尚宫看看李辉的脸,道:“您的面容发红,似乎有些发烧,是否需要奴婢去传太医。”
“没有啦。孤刚宫外回来,觉得有点热罢了。”用手对着自己的脸扇风,李辉将手上的衣服塞到苏尚复手里。又用双手碰着自己的两边的脸颊。
苏尚宫看看手中的袍子刚要收起来,却发现这件外袍并不是早上她为李辉穿的那件,她对李辉问道:“这件外袍,似乎不是奴婢早上为您挑选的那件衣服。”
“噢,那个是孤今日不小心弄湿了衣裳,所以换了一件。”
苏尚宫不疑有他,听完李辉的话,就作势要将外袍收起来。却突然听到李辉叫住了她:“等一下,这件外袍,明日早课时要物归原主的,就另外妥善保管吧。”
“什么?——是,谨遵太子殿下吩咐。”苏尚宫又看了看放着的外袍,和一旁在自己抖着衣袖脱衣服的李辉,将那件外袍另外放在了一个锦盒里。
………………………
楚郡王邸,
李贤独自一人坐在桌前,看着盒子里躺着的簪子思绪忍不住飘回了当年,自己那个时候还小,本想给太孙一只小猫作为惊喜,便躲了起来。却听到当时还是萧国公的萧定远与还活着的太子妃和太孙的谈话。
萧定远奇怪地看着摔伤的太孙问道:“您骑在马上的时候,思绪都飘去哪儿了。竟然会从马上摔了下来。”
“孙儿只是一时不慎。”
“近来您的行为举止与以往不太一样呢。”
李辉有些紧张地瞥了眼身旁的母亲。却只听见萧定远继续说道:“您贵为太孙,是微臣珍贵的血脉。因此您要比任何人都更加完美才行,明白了吗?”
“是,外祖父。”李辉恭顺地应是。
“喵——”从内室突然传来了一声猫叫,在内室的李贤慌张地捂住小猫的嘴,左顾右盼地找地方想躲起来。
萧定远打开内室的门,向里面张望了下,并未发现什么,又回头看了眼太子妃和太孙,便一言不发地离开房间了。
李贤听到萧定远离开,刚松了口气想出来。却听到李辉的声音,“对不起,母妃。我的骑术还不够熟练。”
“我知道,毕竟你才刚刚开始学,更何况是在你外祖父面前,所以肯定会更加紧张吧。我会嘱咐裴岩私下教你的。即使你的实力无法追上你已逝的兄长,也不能让别人察觉你跟太孙有差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