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进来。”
“是。”
暗卫退出去。
只见书桌旁坐着一名少年,脸上戴着银色面具,从精致的下巴可以猜出面具下他绝美的容颜,一身玄色衣袍,浑身气势侧漏。只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绝非池中之物。
“属下参见主子。”
紫衣上前半跪:“属下无能,没有找到东西,请主子责罚。”
上面的人并没有说话,一时间书房内寂静无声。
紫衣承受不住凌子君的威压,已经冷汗淋漓。
“说,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听到上面的人询问,紫衣立刻回复道:“属下失误,回来时遇到点事情耽搁了。”
“哦?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可别说我不留情面,下去领罚吧。”
“多谢主子,属下告退。”
紫衣深呼一下,退了出去,还好主子没有怪罪,下次再见到她,我定要把她的人头拧下来。
……
日上三竿,宋渃渃才醒来。
为什么这么累?腰好酸啊。
宋渃渃用手揉揉太阳穴,这是哪?嗯?她想起来了,这不是她的床,她穿越了。
“你醒了。”幽怨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宋渃渃鲤鱼打挺坐起身来,察看四周,无人。
“嘶”真疼!
她掀开衣服,疼得她直抽抽。那一鞭子可真要命,伤痕从左臂一直延伸到右腹处,啧啧,帮她减重不少啊。
“咳咳”
她连忙系好衣带。
“谁?”屋内有人?
宋渃渃警惕地看着周围的环境,有点眼熟,她试探地问:“钧爷?”
“咳咳,嗯。”
听见他的回应,宋渃渃松下心来,虚弱的靠在床头。
“你还好吧?”
“死不了。”她呲牙咧嘴的回道。
“院子里有一株蓝紫色的带些白粉丝状的小花藤,你去摘些叶子,捣碎后敷在伤口上愈合的快,还不会留疤。”
“钧爷,我,人家现在是一个病人。”宋渃渃瘪了嘴角,哭哭唧唧的哀怨道。
“留疤了可别哭哈。”
“哼,钧爷,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宋渃渃慢慢爬起来,忍着痛挪到小院,找到冥钧所说的那株药草,按照他讲的方法敷在伤口上,而后在床上躺尸。
好饿啊——
早知道就多囤点食物了。
“不行了,钧爷,我坚持不住了。”
“什么时候可以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