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闹剧的不远处,一辆迈巴赫停下。
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的商拙言揉了揉眉心问:“怎么了?”
“少爷,有人在安氏集团楼下聚众闹事。”
“那又怎么了?”安氏如何,他才不会关心。
林敬看着外边的场景,硬着头皮说:“他们围着的人好像是太太,要不要去... ...”
商拙言倏然睁开寒眸看向林敬。
林敬顿时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只见商拙言气压极低地打开车门,大步下车,就他走过去的这几步路,安荔已经被人推倒在地上拳打脚踢了。
商拙言恨不得能飞过去,他的人,轮得着他们欺负?
他大步上前,随手抓住一个正挥着拳头的男人的领子,将他打倒在地上,就这样一连打倒好几个人,才看到躺在地上满脸是血的安荔。
她比下午出门之前更狼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胸口起伏微弱地让人以为断了气。
商拙言觉得胸口那股气又上来了。
他俯身抱起她,可能是被他碰到了身上的伤,安荔脸上的表情扭曲了一下。
商拙言垂眸,看到安荔后背上也是一滩血迹,心中大怮,揽着安荔腰的手换了一个地方。
“报警。”商拙言冷声对旁边的林敬说了一句,抱着安荔大步往外走。
“荔荔。”一个女孩突然冲过来,带着哭腔道:“荔荔,你怎么了,谁把你打成这样?”
商拙言拧眉看过去,在看到女孩巴掌大的小脸时瞳孔骤缩,“苗青萝... ...”
男人叫这三个字时像是刻意压低声音,沙哑低沉。
女孩这才注意到抱着安荔的男人似的,惊讶地瞪圆了眼睛,“拙言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还不等商拙言回答,安荔似是痛地狠了,在商拙言的怀里痛苦地嘤咛一声,瞬间惊醒了二人。
“拙言哥哥,荔荔伤得很重,快送她去医院吧。”苗青萝急道。
商拙言不语,抱着安荔上了车。
苗青萝自然地坐上副驾,还催促林敬道:“不好意思啊,麻烦你快一点,安荔伤得好像很重。”
商拙言看着女孩的侧脸,她还是这样可爱善良。
安荔一进医院,就被送进了抢救室。
刚进去一会儿医生就出来,说让病人家属签手术同意书。
商拙言走上前,“我来签,我是她丈夫。”
说完后他看了一眼苗青萝,她低着头,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商拙言移开视线,接过笔,签下自己的名字,他还是第一次替别人签这种东西,心中有一种奇妙的感觉,总感觉憋着一口气。
医生进去后,苗青萝站在门口等着,口中自责,“都怪我,明明知道她状态不好,还放任她一个人下车,都签手术通知书了,肯定很严重。”
安荔下车后,苗青萝也下车离开了,但走不远才发现包忘记到安荔车上,折回头来拿,就看到浑身是血的安荔。
商拙言看向她,拿出手帕递给她,沉声说:“这不是你的错。”
苗青萝疑惑地看着他递过来的手帕。
商拙言叹了口气,亲手拿着手帕覆上她的眼角为她擦泪。
因为靠的近的缘故,男人身上清冷的气息灌入呼吸,苗青萝猛地往后退了一步,远离商拙言,胡乱地用手擦自己的眼泪,对着商拙言不自然地笑,“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想让你帮我擦眼泪。”
商拙言看着她慌乱地模样,不住觉得好笑,心中那股气瞬间没了,“我没这么想。”
“你现在是安荔的丈夫了,怎么能... ...”苗青萝又说,说到一半自觉失言又不说了,而是换了一个话题,“你和荔荔什么时候结的婚啊?”
商拙言看着苗青萝的眼睛,“就在不久前。”
苗青萝怔了一下,但也仅仅是这样,下一刻她就了然地说:“哦,原来是这样,恭喜啊。”
商拙言没有在那双眼睛里看到想看到的情绪,墨色的眸愈发深沉。
语意不明地说:“既然你这样想,那好。”
自此之后商拙言的视线就不再一直黏在苗青萝身上了。
... ...
安荔醒来时,一双冰冷的眸子在盯着她看。
安荔心头一震,就听到关心的声音,“荔荔,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要喝水吗?”
苗青萝念念叨叨地问,现在的苗青萝她明媚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