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拙言与她靠的很近,说话时冷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
和他口中的话一样,让她恶心,让她难以忍受。
她瞪直了眼睛看他,骂道:“你有这么能干?你也不怕痿了?”
商拙言没想到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竟然敢把这个词用到他的身上,暴虐的因子在体内沸腾,他咬牙切齿,但表面上却面无表情,阴冷道:“你可以试试。”
说着他的大手就覆上她的身体,从睡衣下摆,不带任何感情地惹火。
安荔觉得那双冰凉的手像蛇一样。
安荔慌乱地按住他的手,又不敢松,那只大手就那样贴着她的皮肤,从凉变热。
商拙言嗤笑,“不让我出来?就这么着急?”说完强势地拉开她的手。
商拙言眼里的戾气还未消散,铁了心要得到。
他正要直接切入正题,安荔却猛然用尽全力推开他,往卫生间跑。
商拙言拧眉跟过去,发现她竟是吐了。
纤瘦的人趴在马桶上,呕个不停。
商拙言的脸阴沉地像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天,恐怖地让人胆颤。
但很快他就顾不得被说痿这件事,因为他有另一个重大的猜测。
他看着镜子里吐的流出生理泪水的女人,怀疑道:“你该不会怀孕了吧?”
安荔呕吐的动作瞬间顿住,趴着的身体也僵硬着。
商拙言看到她的反应,拔高了声音问:“我猜对了?”
安荔擦了擦嘴巴上的水渍,扭头看商拙言,被他脸上如临大敌的表情逗笑了。
她真的呵呵地笑了两声,然后停了下来,一脸认真地说:“商拙言,你在想什么呢?怀孕,我们之间可能吗?”
现在的她,更希望商家断子绝孙。
商拙言闻言也愣了下,确实是他想多了,他知道,安荔一直在吃药。
但这个荒谬的猜测仍是给他敲响了警钟,让他没有心思再碰安荔。
“不管你签不签,离婚协议书我都会再让林敬送来,不然你一定会知道后果。”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离去。
... ...
安荔在第二天来到一家咖啡厅,这家咖啡厅消费水平很高,也因为客人很少。
安荔坐一会儿,就有一个带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进来。
男人很瘦,一双黑亮的眼睛显得尤其精明。
看到安荔径直朝她走过来,“你好。”
安荔看了看那人一身黑的打扮问:“你就是曹启?”
曹启点了点头。
安荔从包里拿出资料,放在桌子上推到曹启面前,“我要你查他们两人的关系,还有现在这个男人在哪里。”
曹启拿过安荔给的照片看了看,道:“像你们这种豪门恩怨查起来不好查啊,平时捂得比纸都干净。”
这点安荔倒挺认同,这么一段时间内,她就发现这些公子哥私底下玩的一个比一个欢,但是在外界面前还是一副衣冠禽兽的模样。
“你报个价?”安荔道。
曹启伸出两根手指。
“两万?”安荔猜测。
曹启翻了个白眼,安荔很快就意识到他指的是两千万。
“这么贵?”
安荔不满意似地假意起身。
“你可以选择不雇我,但是全桐城我是最好的侦探,相信我,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安荔自然是经过各方调查,知道他,才会选择联系他。
她只犹豫了一瞬,就说:“成交。”
安荔拿出卡,那是她自己的存款,交给曹启,“这是定金,事成之后会给你剩下的。”
临走的时候她嘱咐道:“尽量快一点。”
快一点,再快一点,因为她已经没有办法再等了。
安荔坐在咖啡厅里,等曹启走远了才离开。
只是她没想到光天化日竟发生当街截人的事情。
她刚走到拐角处,就有一辆车疾驰而来,车门敞开着,一只纹着蛇纹花臂的手捞住她的腰,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叫的时候将她拉了上去。
她只看到一张戴着口罩的脸,然后下一秒就头一痛晕了过去。
安荔再醒来时,躺在脏乱的水泥地上。
到处都是灰扑扑的尘土,她一张嘴,就被尘土呛咳的咳嗽不止。
她双手双脚都被捆着,动弹不得,只有两个眼珠子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