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安荔已经极力安抚商拙言,可是他看上去依旧很不安,就连下车时都不肯松开,执意要抱她回去。
一回去,商拙言就把她放到床上,安荔知道他这是还想继续。
下意识地想抗拒,商拙言却趴在她的胸口闷声说:“不要拒绝我。”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让安荔听出沉痛的感觉,一个犹豫,商拙言就剥开她的衣服,向上亲吻她的脖颈。
他好像在极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动作虽不算温柔,但也不能说粗暴,像小狗一样在她身上厮磨。
不过是破天荒第一次,结束后,商拙言给两人清理后就把她的头按在他的胸膛率先睡去。
安荔还是清醒的,看着睡着依然眉头紧锁的商拙言,叹了一口气,打算从他身上下去。
可商拙言用的力气很大,根本挣不开,不想把他吵醒再闹出其他事情,她只能放弃。
趴在他的身上,一睁眼就是他另一侧胸膛,真的是想不看都难。
以前每次肌肤相亲,都是他一个人强势主导,到最后她累的不省人事。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看他的身体,结实的胸膛肌肉线条优美,比男士内衣模特的身材还要标准。
不过安荔现在没有欣赏的打算,很快移开。
不经意间扫到他的心脏偏下的位置,发现那处有一块地方较之其他冷白皮肤,颜色偏暗,安荔不由多看一眼,肤质相较其他地方也有些皱巴巴地。
不过她却没有多想,她的脑子里全是商拙言刚刚在床上的模样。
与其说是欲望,倒不如说是发泄情绪 。
他的不安,他的焦躁,他对她的爱,全都拆开揉碎在两人纠缠的身体里。
他是想从这种事上填补内心的空缺与紧绷,所以他才会那么累,累的连睡着了都是心事重重地。
安荔心情复杂,可是以前的商拙言从来不曾对她心软过啊。
这样一想,安荔终于在繁杂的思绪中睡去。
“他想跑?”
“告诉他,如果下次他再搞小动作,那就让他也尝尝被锁起来的滋味。”
迷迷糊糊中,安荔听到耳边传来冷酷的声音,她想睁开眼睛看看,眼皮却重的抬不起来,只能又浑浑噩噩的睡去。
... ...
安荔的腿又过了半个月才能下地走路,复查时秦扬公事公办地交代她不可以做剧烈运动 ,不可以伤着扭着,所以她平时都很小心。
过了半个多月,她都迟迟没有动手,金二爷起了疑心,直接把安荔堵在了去学校的路上 。
人来人往的,安荔好像早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拿着手机悄悄点了个东西,才跟着他上了车。
“你他妈的过河拆桥啊!”一上车金二爷就瞪着眼睛暴怒道:“这么久了都不见你行动。”
安荔不咸不淡地说:“没有找到机会。”
她这态度让金二爷一愣,以前在他面前,可没有这么硬气的时候。
眯了眯眼,他问:“你反悔了?”
安荔想也不想地说:“没有。”但是她话锋一转,“我只是不想用你说的方法。”
“什么?”金二爷听了满脸郁色,“你他妈再说一遍?”
安荔面不改色,“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来,你的那种能让商氏永远翻不了身不假,但是对国家也是一笔不小的损失,弄不好还能成为严重的政治事件,所以... ....”
话还没说完就被金二爷一把抓住头发,一巴掌扇过来,“你他妈臭婊子,敢耍老子!”
恶狠狠地揪紧她的头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信。”安荔被揪的头皮发麻,面色痛苦地说:“但你要是杀了我你也不会好过。”
她看着一脸不屑的金二爷,扯唇笑了笑,“你说我要是把你让我做的那些事情说出去,能不能构成商业间谍罪,还有你和外国政府私联算不算通敌叛国?”
金二爷从来没想过,握在手里的一把刀突然反过来把矛头对准他,他阴狠地提醒安荔,“你别忘了,你也参与在其中。”
安荔无所谓地笑笑,“但是我怎么着都是死啊,到时候要是被商拙言知道你在搞他,只要你一被抓,他恐怕就能悄无声息地把你弄死,金二爷,用我的命换你一条命,值了!”
金二爷气急败坏,用力掐上她的脖子,“那我现在就掐死你,让你没有机会说出去。”
安荔被他掐得脸色青紫,艰难道:“你该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