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家主那里挨了鞭子的事情刚传开,落井下石的人就一个接一个的来。
他们都猜测她要失势了,因为她和青鹊不对盘,青鹊俨然已经成为家主的新宠。
家主弟弟组的酒局上,他儿子凯文就一直找理由灌芫莺,这要放以前他是绝对不敢的。
他儿子是个典型的刘阿斗,大好的前途铺在他的脚下,可他撑不起来,在家族之中一事无成,唯一的爱好就是玩女人。
他惦记芫莺很久了,每回见她,看到她对他爱答不理的模样都止不住地心痒。
今天他是势必要把她得到手。
他不敢在他老子那里乱搞,所以就借口送芫莺回家,打算带她到酒店。
凯文一边开车一边往旁边瞄,芫莺脸色熏红地靠在车窗上,半支着脑袋, 比春天的芍药花还要靡艳。
他感觉喉咙一干,车子开得更快了。
到了酒店,他搀扶着醉的迷迷糊糊的她往房间里进。
一进去,他就把芫莺往床上按,猴急地开始剥她的礼服。
没有看到,芫莺本来迷茫的眸子里划过一抹冷寂,苍白纤细的手作抓拢状,只等找到时机就掐断他的脖子。
一个坐吃山空的草包,还敢想着她!
早在他一个劲儿灌她酒的时候,她就想弄死他了。
反正这个草包最近在道上得罪的人不少,她到时候找个替死鬼杀人灭口就好了。
这样想着,芫莺就要动手,可酒店的房门忽然被敲响了。
凯文骂骂咧咧地起身,芫莺也慌乱地收回自己的手,装作醉糊涂的模样,躺在他的床上。
过了一会儿,她听到熟悉的清冷声音用流利的英文说:“凯文少爷,二老爷在宴会上遇害,家主命我们全城搜捕凶手。”
二老爷就是凯文的父亲,家主的弟弟。
只听凯文哀嚎一声,顾不上房里的美人,火急火燎的走了。
再进来的人就变成了手中拿着枪的安木,他好似没有看到衣服凌乱躺在床上的芫莺,仔仔细细地搜查了整个房间。
经过床边的时候,芫莺扑上去迎面抱住他的腰。
“松开!”安木冰冷的视线扫过她几乎要露点的胸口,带着怒气说。
芫莺不仅不松开,还仰头问他,“你生气吗?”
安木面无表情地看着她,好像她在一个人演着独角戏说着胡话。
芫莺低头隔着他的衬衫吻他的胸膛,细声细气地说:“你别生气,上床的时候,我都把他们想成你。”
他不在意,那她也没有必要向他解释她的清白了,她只想让他因为她而变得有情绪。
安木呼吸一滞,胸膛跟着起伏,怒气压都压不住。
芫莺恍若未觉,还用牙齿去咬安木衬衫上的扣子,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你坏了我的好事,你要补偿我。”
要不是他突然敲门,她早就把凯文弄死了。
安木阴沉着脸色,抬手按住肩膀想要把她推开,她又扑上去咬到他的嘴上。
安木被她一口咬的皱了皱眉,用手一抹,还带着血。
安木厌恶地垂着眸看她一眼,放下是,淡色的薄唇轻启,冷道:“趴好!”
芫莺立刻乖乖地趴好,安木压了下来。
... ...
芫莺知道自己要完了。
青鹊的人以安木为诱饵把她引进圈套里。
刺杀二老爷的人是叛逃的大人物,而这个大人物是芫莺他们那批小孩里的教习师父。
师父教小孩的手段刁钻毒辣,专爱在逆境中激发人的潜能,他把芫莺扔到过狼窝里,也用车撞过芫莺,如果没有他也就没有今天的芫莺。
师父叛逃后要和家族内的暗线接头,青鹊把
她引起接头地点,被亲自来抓捕杀害弟弟真凶的家主看见。
师父被当场击毙,家主本想也给芫莺一枪了事,青鹊却请求家主把她交给她处置,家主收回枪答应了她。
芫莺被关进了大牢里,青鹊让她说出她家里保险箱的密码,她说要见一面安木才说,不然她宁死不说。
芫莺从幼时一路上位,家族里的酷刑几乎尝了个遍,所以她倒是真能扛过去。
“让你见又怎样,到最后不论是你的男人还是你的财富都是我的。”青鹊说完挥了挥手让人去请安木。
她知道芫莺是穷鬼出身,进入家族十几年在不停地积累财富,如果她能拿到,那她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