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留顿时整个人僵在原处,一想,浣浣是清倌,不可能……难道,是有客人对她不礼貌?她准备快速推门进入。
一股熟悉的声音,却从里面传来。
“浣浣,小可爱,你可是急死我了。”
“别急,慢慢来,以后时间还长着呢,机会多的很。”
“怎么不急?你想想,为了演那场戏,我多难,险些真的被你打死了,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要不是我,留留这个最大的竞争对手,怎么能被你送走?说起来,留留长得真绝,那眉眼,长得又英气又妩媚,是你们几个人里最有特色的,要是她开始勾引男人,谁吃得消啊?你真是个小聪明,想着把她先解决掉,是对的。”
留留听到这里,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因为这说话的声音,可不就是乐师?
乐师不是死了么?被浣浣一棒子打死了?又被她补了一棒子?
她轻轻地捅开了窗户纸,往里面看了看。
床上颠鸾倒凤的,可不就是乐师和浣浣?可是乐师他怎么会没死?他们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浣浣脸色涨红,平时单纯的眼睛里,此时满是欲,她推了乐师一把,翻了上来,按住他的肩膀,冷哼一声。
“怎么?你还想动她?慌慌她们的便宜,你还没吃够?我告诉你,这几个人里,你知道为什么留留不同么?因为她不喜欢你们男人,你们男人这种东西就是贱,别人喜欢你你不要,不喜欢你你往上贴。留留,喜欢的是我,要不然,她怎么能这么容易上当?“
“她一走,最有威胁的便是依依,依依是个吃货,我早就在她得一日三餐里动了手脚,依依再出事,这怡红院花魁便是我们四个人平坐,慌慌她们比我大了好几岁也是不成气候,用不了一年,我保证会是怡红院,乃至京城最有名的花魁!”
浣浣眼里满是对名利的渴望。
这眼神,和从前的她判若两人,留留看了又看,最终确认就是浣浣。
她震惊且愤怒,她没想到,在她心里,最珍贵的感情,居然抵不过浣浣眼底的京城花魁宝座之位。
留留猛地推开了门,低吼。
“浣浣,你对得起我么?”
床上的两人一下翻坐而起,对视了一眼。
乐师对浣浣说:“现在怎么办?她不会把我们要对付依依的事情,说出去吧?”
浣浣被捉奸在床,脸上一点慌乱的样子都没有,反倒是满是镇定,轻嗤一声:“那就看你的了,你不是想要她么?交给你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这个女人,我早就烦了,天天跟她在那儿虚情假意的,我都累了。”浣浣一个翻身,翘着二郎腿,倚在了一边的贵妃榻上,把床空了出来。
乐师眼底冒着精光,一下就扯住了留留的胳膊,点住了留留的穴道,留留甚至都来不及呼喊,就被按在了床上。
留留摇着头,祈求的看着浣浣。
浣浣的眼里却流露出饶有兴致的欣赏。
乐师从怀里取了两包东西,一包自己吞了,一包捏开了留留的嘴,倒进了她的嘴里。
“别看着浣浣了,你个蠢女人,你真当她会救你?”
他扯着她的胳膊,一下高举至上,用布条绑在了横栏上,五石散起了作用,一下凶猛起来,如同洪水猛兽。
留留胸腔里就好像火山喷发似得,想要得到泉水浇灌。
乐师轻车熟路的分开了她,横冲直撞。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留留在一个破马车上醒了过来,身上就盖着一个破棉被,全身疼得像是每根骨头都被打断了。
身上有撕咬的伤口,还有鞭笞的伤口,蜡灼的伤口。
总之,最低贱的腌臜巷子里的手段,乐师在留留身上都用了。
最可怕的不是这些。
最可怕的是,受五石散影响,她在和乐师欢合的时候,祈求索要的样子,简直让她屈辱的想要当场咬舌自尽。
再加上,从前浣浣对她种种,只让留留觉得人心可怕,让人心寒。
说到这里。
柳琵琶的双眸紧闭,隐忍着眼泪不让其掉落下来,双手攥的紧紧的,仿佛往事种种近在眼前。
“所以,你便投靠了衍王?”
“依依最后也是被你杀了的吧,你利用依依的恶诅,杀了慌慌她们?”
白无双朝着柳琵琶问道。
柳琵琶反问:“难道,她们不该杀么?”
“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