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一定是你不够努力,姐姐说了,恋爱脑和哭包是男人最好的嫁妆。”王夜一本正经道。
“啊?恋爱脑,那是什么?不对…我怎么觉得你这孩子的语气和神态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呢…”赵成一脸茫然。
赵成曾经跟随着大燕新皇出生入死,对于见过的人,他几乎都能过目不忘,可眼前的半大孩子,明明长着一张陌生的脸,语气神态却给赵成一种极其强烈的熟悉感。
就好像,他好像这个孩子朝夕相处过一样,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他才刚来这个安平县没三个月,绝对不可能和这里出生的农家小孩有什么牵扯才对啊?
怪,真是太怪了。
“叔叔,就算你想套近乎,我也不会把我的追妻秘籍分享给你的。”
王夜的话打断了赵成的思路,赵成头脑里的一点灵光就这么逸散了,他失笑地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有些敏感。
不过就是一个孩子而已,想不起来也没什么吧。
“你可别瞎说啊,叔叔自己就会追老婆,根本用不着你一个小豆丁帮忙。”赵成摆摆手。
“阿夜,快过来,我们要回去了。”
不远处,功成身退的莫央唤了一声,王夜连忙屁颠屁颠地跟上去,拉住了莫央的手。
“嗯?这个孩子…是那个小丫头的童养夫?”赵成一愣,突然觉得一切都合理了起来。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这莫央自己古怪就算了,童养夫也这么邪门,啧啧。
赵成一边在心底嘀咕着,一边儿把探究王夜身份的想法抛在了脑后。
……
莫家新宅。
王云妮在椅子上坐立难安,一向沉着的她,罕见的失去了耐性,每隔个几小时,就朝门外看一眼。
莫家大房最近聚集起来的次数变多了,但是每一次,似乎都是极坏的消息。
搞得莫老太太最近都有点疑神疑鬼,怀疑自家是不是遭了什么诅咒,怎么倒霉事一件接着一件呢?
“儿媳妇,你就别乱转了,晃得我眼晕,我相信我那个大孙,会把莫清莫澈的事情处理好的。”
“娘…就算你这么说,哪有当母亲的不担心自己的孩子的。”
“也怪你这个当娘的,平日里对这两个小子太过纵容,不然的话,他们哪敢干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娘,这怎么能怨我呢?平日里最疼爱这两个小子的,不就是您吗?”王云妮为自己叫屈。
“你顶什么嘴!我是你婆母还是你是我婆母,轮得到你来教训我吗!”
莫老太太遇事不顺,看王云妮就越来越不顺眼了,她本就是个自私偏心的人,跟她有血缘的她都不忍心教训,可不就剩下这个没血缘的王云妮能欺负了么。
“是,娘…”王云妮不甘心地低下头,心中暗暗地骂。
“回来了,大哥派人回来送消息了。”莫梅花急匆匆地进门,身后跟着的是莫家大房的老熟人老侯。
这老侯自从搭上了莫屿这条破船就下不去了,现在已经彻底成了莫屿的小弟。
说来也怪他当时嘴贱,非得搭上自己的面子去调动宝阳商会的那些打手,结果不仅莫央没抓到,打手全死光了。
若不是莫屿力保,老侯现在估计已经不知道成了哪片树林里的肥料了。
“是你啊。”没见到自己最心爱的大孙,莫老太太微微皱了皱眉头。
这老虔婆,真当自己是个高门大户的老太太了?真装!
老侯在心底狠狠地骂了一句,面上却陪着笑脸。
“是我老太太,莫老板让我通知您一声,莫清和莫澈现在在大牢里,他会在外头尽力周全的,希望你们不要担心。”
“那,那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莫老太太心头一颤,连忙问道。
“这个嘛就…莫老板已经在动用自己的人脉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了,希望你们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进大牢了?怎么可能啊!阿屿不是说,只要他出马,莫清和莫澈最多不过关几天就出来了吗?”王云妮有些焦虑。
不仅是担忧莫清和莫澈的安全,还担心…自己家里若真出了两个破坏庄稼的罪犯,那她这几个子女的婚事,岂不是全要受影响了吗?
还有,还有莫梅花的福女人设呢!
谁家的福女是哥哥坐过牢的啊,这传出去有人信吗?
“是啊,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