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改成什么?你说,我一定改。”
这禽兽的心思太难猜了,这不是折磨她嘛。
霍以烬冷睨着她,不说话。
“改成……大少爷?”她弱弱地缩回手。
好歹说句话,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她猜不着他在想什么。
“随便你。”她小心翼翼怕极了他的怂样,令霍以烬莫名烦躁起来。
“……”白如姬见他就这样躺下睡觉,她憋着火,简直要气炸了。
备注霍禽兽,他不满意,问他改成什么,又说随便,随便的话还让她改什么?直接霍禽兽不就好了。
不知道什么臭脾性,阴晴不定的情绪,比女孩子每个月那几天起伏还大。
她不改了,备注就这样定格在了禽兽两个字上。
她关了灯钻进被窝后,被他一把搂进怀里。
“我生理期来了。”她在黑暗中看着他。
他体力太过剩了,天天都得折磨几回,每个月就只有在生理期这几天,她才能得以休息。
“嗯。”霍以烬眼都没睁,将她的小脑袋摁进自己怀里。
白如姬窝在他怀里,耳朵正好贴在他胸口,听着他强健有力的心跳声,她心神突然慌乱了一瞬。
他怀里很暖,被他亲密的抱着,她的心却越渐寒凉起来。
这般温暖的怀里,这种亲密的相拥,该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事。
可她和霍以烬之间没有爱,她不爱他,他亦不爱她。两人却夜夜相拥,日日同床共枕。
霍以烬快睡着之际,察觉到怀里的人不太对劲,一抽一抽的好像在哭?
“怎么了?”他温热的大手,将她的小脑袋从怀里挖了出来。
“痛。”她紧抿着唇,不想让自己哭出声,可眼泪止不住的流。
“麻烦。”霍以烬嘴上嫌弃着,手却自动下移,落在她腹部轻揉起来。
谁知道他体贴的这一揉,白如姬却哭得更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