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过。
为此父子俩还郑重其事的谈过话。
霍以烬的回答和态度,令他非常满意。
他儿子不是那种乱来的人。
“原来如此。”霍尔白见他如此放心,也不好多说什么。
白如姬都走了,他留下也没什么意义,随后找了个借口也离开。
白如姬摆脱了京青容,上了车就被教育。
“被欺负了连反抗都不会?”霍以烬恨铁不成钢的斜睨着副驾驶座上的人。
“我有反抗。”白如姬委屈又郁闷,“但叔叔和小姨都看着,我总不能骂她或者拳打脚踢吧?”
要是只有她和京青容两个人,她肯定会用力挣扎甩开对方的手。
“蠢。”霍以烬没好气道,“以后离京青容远点,她不是什么好人。”
“我一直都想离她远点。”白如姬撇撇嘴,叹息着,“每次和她起冲突都是她硬撞上来的,我真没招惹她。”
不过,霍以烬竟然跟她说,京青容不是好人?
知道她不是好人,他还把她当朋友?他们看起来处得还挺好的呀。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白如姬开了口。
“问。”霍以烬爽快道。
“你和京青容……”到底什么关系。
“不准问!”
她小心翼翼还没问完,就被霍以烬厉声打断。
白如姬撅了撅小嘴,有了小情绪。
他什么都要管着她,连她和谁吃饭这种小事都要指手画脚。
他的事情,她却问都不能问。
她愤愤不平的想着,小女仆没人权是吧?
霍以烬不单止禽兽,还非常的独裁主义,变态偏执狂。
到了帝都花园。
白如姬一进门就被拎起。
“干什么?”她被霍以烬夹在臂弯拎着,就像无良奶爸带熊孩子。
“睡午觉。”霍以烬单手抱着她直奔卧室。
“不睡!”白如姬抗争着,并给出了解释,“上午练车出了一身汗,我都没洗澡。”
“那就先洗再睡。”霍以烬进入浴室,‘嘭’一脚踢上门关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