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入冬很快冷得也很快,寝殿很大但是之前却跟不上供暖,原主倒是生了一小片的冻伤。
不过起初倒也不是很严重及时擦些药就好了,只是原主一直胆战心惊害怕摄政王会给她下毒,所以一直不敢去找御医寻药,时间耽误得久了冻伤就变成了冻疮。
光洁的脚面上有几处淡淡的冻疮,男人拧开药瓶淡绿色的药膏细细地涂抹在她的脚面上,清清凉凉得很是舒服。
“痒吗?”
男人握着她的脚抬起头来看了她一眼。
“心痒算吗?”
元姝眼神炙热地盯着白禹看,手指大胆直接地在男人脸颊上蹭过。
“陛下如今倒是真的不怕死了。”
男人手下没停继续拿了几瓶药膏抹在她的脚面上轻轻吹了吹。
等最后动作轻柔地把她的双脚放下,他才抬起头斜勾着唇角噙着抹似有似无的笑看着她。
“朕还有更不怕死的事情,摄政王想不想知道?”
白禹还维持着半跪的姿势,元姝直接双手从男人颈侧边蹭过压在墙面上将人禁锢在一个包围圈里。
“这样摄政王是不是会觉得朕更不怕死了?”
她的双脚才刚擦完药膏连白袜都没穿过,她便这么直接地踩在地上一步步逼近男人并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眼里挑逗明目张胆。
“你...喜欢本王?”
白禹的身子微微有些紧绷,按理说他现在应该推开身上这人但是却莫名其妙地不愿意这么去做。
而且何尝是他现在的行为很奇怪,他觉得今天进了宫以后在她面所有的举动都很奇怪。
甚至他现在都在怀疑是不是这人为了保命去求了什么巫蛊之术用在他的身上,不然他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无法招架。
“摄政王貌美无双、英姿飒爽,朕自然是心悦摄政王不已的。”
雪白的指尖在男人的脸侧慢慢滑过,一点点地勾勒出男人脸侧精致的曲线。
这唇看起来真好亲。
元姝慢慢凑了上去。
“唔...唔......”
唇瓣上忽然被柔软覆上,白禹十指握拳不由自主地咽了咽。
“摄政王这唇真是好亲。”
第一次接吻她确实害怕会吓着人,仅仅是浅浅的一吻便突然撤离,只剩下还在原地怔楞着的白禹。
长睫微微的颤动出卖了主人此刻的神情,白禹不由自主地微微咬住了下唇。
“摄政王出手的果然都是上品好物,这龙床这么大看起来就极为柔软舒适。”
“这么大的空间朕一个人睡的倒是有些寂寞,而且这茫茫冬日夜里极为寒冷,要不然摄政王就留下来和朕一起睡在这崭新的龙榻上。”
“不仅能帮朕暖暖床,还能顺带把朕想要摄政王侍寝的愿望实现了。”
“这真是何乐而不为呢,是吧摄政王?”
元姝光洁着一双脚走到床边直勾勾地瞧着白禹,手间正潇洒地解着扣子。
宫人早都已经下去了,此刻这宫里只剩下他们二人倒是别有一种暧昧的氛围。
“陛下可知道上一个妄想接近本王的人坟头草都长了几尺了吗?”
白禹瞬间缓过劲来依旧还是那个性格阴晴不定的摄政王,他轻笑了一声走上前直接将床上的被褥掀起裹在元姝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裹成了一个蚕蛹。
元·白白胖胖蚕蛹·姝:“......”
元姝一个蹦起脚没站稳猛地踢了一脚旁边的木柜然后被白禹接住,她倒是没伤也没痛到哪里。
但是可怜了那柜子被元姝一个踢脚大力摔在地面上,就连里面的东西都翻在地上摔了个七零八落。
“陛下还有写信的癖好?”
白禹忽然看见地上散出的一沓厚厚折起来的厚厚的信纸,起了兴致俯身捡了起来。
元姝看着地上那叠折得厚厚的信纸莫名觉得有些熟悉,脑子里原主关于部分的记忆还没完全搜索出来她的心头就下意识地暗叫不妙。
“早晚有一天一定要杀了那个摄政王。”
白禹翻开一页对着上面的字读了出来,声音倒还是极为平静。
坏了!
就在同时元姝终于想起了那些记忆。
原主当初还是皇女的时候就知道白禹把控了朝廷,当时迫于白禹的威压她肯定是不敢明面上说白禹,就算是私底下她也不敢和身边的宫人谩骂白禹。
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