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宜,心情自然不错,哼着小调沿路返回,远处两个熟悉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中。
温安雪可怜兮兮扯着沈宜年的衣袖说话。
沈宜年的脸色并不好看,甚至直接拂袖将她推开,又对话良久才缓和神色去哄她起身,距离太远只能隐约听到“退婚”二字,不用细想也知道她对皇妃之位势在必得。
好不容易将温安雪打发走,沈宜年脸上映出燥郁神情,侧身回眸正看见杨月凝身影,她再想躲已经来不及,只能深吸一口气迎上他的身影。
“我方才见殿下与义妹商议要事,想必已经考虑过我的条件了,不知何时能给我答复?”
感受到她疏离态度中似乎还带着剑拔弩张的架势,沈宜年眉心锁得更紧,“从前你心中只记挂本宫,现在却要为些银钱执意退婚,为何你会变成本宫不喜的模样性格?”
杨月凝满脸嫌弃望着他,嗤笑一声讥讽道:“曾经我将殿下视作命中唯一,殿下却觉得我多余碍事,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现在我对您不屑一顾,您又上前说不喜我的性格,说的仿佛您曾经喜欢过一般!岂不可笑?”
她说的句句属实,沈宜年不知如何辩解这番话,甚连猜不透自己心中所想,更不明白他怎会如此介怀她的转变。
但他心中实打实地对杨月凝厌恶至极,这股厌恶立马超过了他的疑惑。
杨月凝懒得多说废话,不耐烦补充道:“我现在不想与殿下谈论什么酸腐感情,想论事也请拿着房契地契来说!”
沈宜年在她身上说不出所以然来,气闷异常拂袖离开。
看着沈宜年远去的身影,还不等杨月凝长舒一口气,头顶忽然出现“咔吧”一声。
突如其来的脆响,震得人心尖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