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一顿，有些心虚似的，小声低喃道：“但是自小王府就严格要求我的行为举止和言谈语调，所以我看上去并不聪明，为了让你知道我不会拖后腿，我也不是绣花枕头，这才想出率先为难你的想法。”

杨月凝眸光微敛，顺势接话道：“你想用这种方式让我知道，你也是一位有谋略的小姐，以此让我安心与你合作，共同帮助傅承颜在王府坐稳世子的位置？”

千瑶被戳穿心事，红着脸颊重重点了点头，心虚解释道：“其实哥哥并不像你今日看到的那么被动，只不过眼下不宜暴露真实实力，若想真正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需要有人在外部推波助澜，你就是最好的人选。”

杨月凝闻声冷笑，“我这个人向来将利益放在第一位，你为难我在先，又不能许诺我什么，凭什么那么确定我一定会帮助傅承颜？”

“因为……”千瑶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竟像是蚊子哼哼一般，“我在幽州把雪山凝霜交给你，就是因为想真心实意待你。”

话音不等落下，她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摆手解释道：“但我不是为了让你惦记什么恩情，也没打算让你记着这点好处，我想解释把你当作朋友是真，也没想过真正伤害你，若你想要什么报酬，我也愿意给你。”

“不用了。”

杨月凝见她紧张到连手都不知应该如何摆放，这才收起逗弄她的心思，继续开口道：“为什么你要选择与我合作，共同保护傅承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