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角，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为了勾引世子殿下，”

“昭音从不曾生出旁的心思，通敌叛国实属无稽之谈，也不知是哪儿传来的流言非居，居然惊动郡主大驾。”

如此一言，倒是替沈蕊儿把污蔑她的事情也摘得干干净净。

“请郡主明鉴，柳氏一门忠于陛下，皆是忠烈，绝不曾生出叛国之心，也请郡主不要惊扰臣女的父亲，免得流言蜚语扩散，让忠臣寒心。”

沈蕊儿压根也没想到事情闹大，只是为了给她点小小的教训，如今听见她这样说，也装作认可似的，跟着点了点头。

“既然柳小姐已经道明真相，那本郡主也不再追究，你且自行离去，日后少往世子府走动，再有流言蜚语传出来，本郡主可保不住你。”

柳昭音闻声退去，直至身影彻彻底底消失在中庭，原本寂静无声的院落里才传出低低浅笑声。

杨月凝无奈望着笑的花枝乱颤的沈蕊儿，无奈开口，“她好歹是相府的嫡小姐，你这般羞辱她，若是被柳相爷知道，还不晓得要惹出什么乱子。”

沈蕊儿侧眸见她面容间丝毫不见笑意，才轻轻嘟起嘴巴抱怨道：“她前些日子在宫宴上那么污蔑你，我只是看不惯而已，再者说来，一个小小的相府嫡女在我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倒是你……”

她反过来饶有兴致打量起杨月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