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定主意，目光直直落在两个人身上，话音却对着老夫人巧笑嫣然，“祖母，孙女平日里常说姨娘待我们姐妹如亲生女儿一般，您瞧瞧，就连大姐姐都愿意与姨娘亲近呢。”

老夫人闻言立刻冷哼一声，不满瞪着柳姨娘喝道：“不要脸的东西，一个妾侍也想着攀附权贵，当年若不是我好心收留你，你还不知道再哪个妓院里卖身子呢。”

这话可谓是污言秽语，说的极其难听。

柳艳面上笑容一僵，察觉到杨月凝紧了紧她的手腕，随即咽下怒意，低眉顺目开口道：“回老夫人的话，是大小姐说想瞧瞧妾身如今恢复的如何，妾身不愿劳烦大小姐千金贵体，适才多言语两句。”

“大姐姐是有本事的人，过的比我们姐妹好，还知道惦念着家里人……”

温安雪说着，话音一顿，徐徐叩拜在老夫人膝前，“雪儿不懂事，请祖母责罚。”

见着她这种举动，除了杨月凝以外，满屋子的人皆是一愣。

老夫人忙不迭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心疼道：“雪儿这是做什么，今日是你父亲回府的日子，你大清早就起来陪着祖母筹备，何错之有啊？”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老太太这话是说给自己听的，人家一个养女都知道操持着府中事情，而她这个嫡女却在外面躲清闲。

杨月凝闻言，不由得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