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假。
但她不知道等她再回来,就因为无故缺岗被辞退了。
她去找领导说,她是请了假的,可没人给她作证,她也没有批了字的请假条,她哭诉无门,且她还说不出一二三来。
这种穿小鞋的做法,跟她那天对待余贝贝的是如出一辙。
只不过余贝贝的小鞋没穿上,她穿上了,且脱不下来。
汪瑾一路赶到派出所也是没用。
他们怎么叫嚷都没用,汪建犯罪,证据确凿,不是叫嚷两句就能脱罪的。
他们能做的也就是去拘留所看看汪建。
叫嚷没用,他们去看汪建了,汪建一见到自己爸妈,就哭上了,在派出所带了一夜,他也多少清醒了,知道自己犯大错了,完了。
汪建妈见汪建一张脸上面青青紫紫的,嘴角还有伤痕,就叫嚷“我要举报你们,你们屈打成招。”
“安静一点,”拘留所的民警直接用警棍敲击,以示警告。
汪建妈虽然害怕,却还是喊“你们屈打成招。”
拘留所的民警不干了“罪犯移交过来就是这样,有什么不满去找派出所。”
人家一吼,汪建妈没了脾气,汪建也不敢大声抽泣了,改成小声啜泣“这……不是警察打的,是……是那个余贝贝她男人打的。”
汪建妈瞪大了眼睛“真有男人了?”
随后汪建妈又哭着骂“你糊涂啊,你为着一个小妖精,你……她把你害成这样,你……你是鬼迷了心窍啊!”
汪建又嚎啕大哭起来“妈,我死定了,我这会死定了。”
“那男人……他,他是当兵的。”
汪建妈立马就道:“当兵的也不能把你打成这样啊!”
汪建眼泪鼻涕一把,在那摇头。
他不是大字不识的人,他也算是知识分子,昨天陆西辞从他口袋里都搜出了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再加上陆西辞的身份……
汪建最终还是把自己带的绳子,刀啊,都说了,但他还是要脸的,关于套,他是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