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赶紧求助的望向孟甜,期待她赶紧过来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孟甜待在人堆中闷笑不已,凌溯秋对着她挤眉弄眼的,心中好不焦急,不过他模样好,就算做怪动作也不觉丑态,反而让旁人觉得少年人活泼。
众人想到他年纪或许也不是很大,心中对他的气也少了些,孟甜又向众人编了个谎,说哥哥急着回家写戏本子,要赚钱养家糊口。
众人这才放她兄妹二人离去,还有人问他戏本子写得如何,若是写成了,可以拿来给园主看看,要是写的好,或许园主会买了他的戏本,兄妹二人也可以有些收入。
凌溯秋只好说自己是刚开始写,还没有写出个名堂来,如果真的写好了,一定会送来的,又将伞还给刚刚借给他的人,道了谢。
“兄妹”二人这才被戏园子里的人放走,园里的小姑娘们这会子已经对孟甜有些不舍了,个个儿都喊她有空一定要再来园子里听戏,还告诉了她哪些日子可以免费来听戏。
其中蓉儿最甚,她昨日本来因为唱戏心情很是不好,虽然被师父的胭脂哄住了,实际上心里还是有些疙瘩。
今日跟孟甜和其他戏园子里的姊妹兄弟一起玩闹,倒是有了些小时候一堆小屁孩一起练功的快乐。
一想到自己反反复复唱的戏也会有很多像孟甜这样很少机会能听到戏的人在期待,一时之间,她心里愁绪散去了不少,心情如同雨过天晴。
她看着兄妹二人相携远去的背影,下定决心今后再也不因为这个跟班主和讯哥闹脾气了,一定要好好的练功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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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溯秋跟孟甜两人回到客栈后,一到房间里凌溯秋就马上从荷包里把石听云的本体拿了出来。
黑色的小石头被放在桌子上,孟甜凑近了去看,只觉得面前这颗小石头颜色漆黑无比,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
“这真的是听云?”,她好奇的捏起石听云的本体,放到眼前仔细观看。
凌溯秋紧盯着她的手,生怕她手滑了把石听云掉地上给磕坏了。
他眼睛盯着石听云本体,嘴里答道:“没错,我在她身体里查探到了我的灵力”,顿了顿,他觉得自己刚刚那话有歧义,补充道:“我之前给你们的那个联络木牌,里面存放了我的一点点灵力,我刚刚在这颗石头里查探到了”。
“原来是这样”,孟甜压根没往他想的那边想去,她摸着下巴点点头,又道:“这个得怎么让她恢复成人形呢?难道是收到了什么伤害才变成了原形?”。
凌溯秋摇了摇头,看着她把石听云放到自己的手帕上,才道:“听云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也不能跟我们说话了,也没办法问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孟甜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得研究一下,你让我治病可以,让我找这个原因的话就有点难题了,我得传信问问我师父”。
“这......”
凌溯秋有些担忧,孟甜的师门似乎是有名的名门正派,跟他们这种只在乎善恶不在乎是否非我族类的门派不同,大多数有名的名门正派,都是对妖这类身份非常抵制甚至是厌恶的、
孟甜看出了他的担忧,笑道:“你不必担心,我师父并非迂腐之人,我们门派以救天下苍生为己任,入世救人,是我们门派每个弟子都会经历的过程,人是苍生,妖也是苍生,更何况听云还是我朋友,我也早已禀明师尊,我在山下遇到了很多好朋友,不会有问题的”。
凌溯秋听完挠了挠头,脸红道:“抱歉,是我太狭隘了,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凌溯秋面皮白净,脸一红看着就特别明显,他很不好意思的挠着头不敢看孟甜,这实在是不该对朋友有的怀疑。
孟甜大笑出声,爽朗道:“既然都是朋友,又何必在乎一时失言?我现在就联系师父,问问她听云现在这样到底是什么情况造成的,有没有办法解决”。
“好!”,凌溯秋见她并没有生气,心里也放松下来。
孟甜说干就干,当即拿出一小节粗短的看着像土黄色蜡烛的东西,点燃了凌溯秋才发现那是香。
“你这是...?”,凌溯秋有些好奇的看着她动作。
孟甜点燃香之后,口中念诀,念完才回复他道:“这是我们师门特制的召闻香,一般是给出门游历的弟子带在身上的,若是有什么急事或者山下有大难,就可点燃召闻香,联系自己的师父”。
凌溯秋看着孟甜动作,这召闻香的用法看起来跟他和石听云之前在王府看见王老爷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