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个穿着古怪的人,将自己的全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一点缝隙。
看起来古怪一场,路过的人都忍不住把目光投向他,但那人却似乎毫无察觉一般。禁止的往那幽深阴暗的小巷子里边儿走。
左拐右拐,又是那个熟悉的地方,一棵带着些阴冷的参天大树。
但这次男人没有选择触动机关,而是直接的在那大树底下坐下,等待着赴约的人。
“封先生,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守时。”
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如果白亦清在场的话她一定会惊讶的指认 这不就是那天他觉得异常熟悉的盛家家主,盛凌云吗?
而那个穿着古怪的男人也掀开口罩,面容下赫然就是封景盛的脸。
听了盛凌云的话,封景盛却没有丝毫反应。
但盛凌云却不在意,反倒是不慌不忙的笑道:“或者我该叫你天风还是三弟?”
天风不说话,反而是冷哼一声:“你叫我出来干嘛?别跟我说只是想出来叙叙旧。”
他的语气冷漠,丝毫听不出来一点的兄弟情。
盛凌云笑笑,走近他一步:“别这么防备嘛,好歹我也是你哥哥。”
“我没你这样的哥哥。”
说到这个问题上,天风的情绪似乎是异常的激动。
没错,天风就是盛家遗落在外的最小的一个儿子,盛家的三老爷,年仅二十五岁!
盛凌云不慌不忙的喝了口茶,他知道为什么天风的情绪会这么激动,他笑了笑:“再怎么样,咱们身体里流的,也是同一种血脉。你反驳不了。”
天风却冷笑一声:“我为此感到耻辱。”
“你对盛家难道只有正确的这么不堪?回来吧,盛家也算是你的一个依靠,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事,不过凭借你一个人的能力,恐怕是难于上青天哟。”
天风不说话,盛凌云又继续诱惑道:“盛家可以为你提供你一切想要的东西,包括人手,权利。白亦清身后可是有慕家和封家撑腰,你想扳倒她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天风抿了抿唇,仍旧坚持自己的意见。
“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也不需要盛家的任何帮助,我想做的事情,我自己也能够做。”
盛家里的都是个什么样的冷血怪物?
他小时候已经在那摸的一清二楚,他可不想再次回到那个魔鬼一样的地方。
每一个盛的子女面上看着风光,其实也不过是盛凌云手中的一个傀儡罢了。
被冷漠的当做一个杀人机器,一个冷血的工具人。
幼时亲眼目睹母亲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景象还历历在目,那个自称是他哥哥的男人,手里的刀残忍的滴着血。
那是他母亲的血……
“当初我和我母亲四处逃亡,为的就是不沾染你这盛家的是是非非……”天风说到这儿,胸口止不住的上下起伏,他怒视着盛凌云:“可是你们呢!你们从来没有想过要放过我们母子!”
他从小被母亲带着过着逃亡的生活,可还是没能躲过恶魔的欲望。
他仍然能清楚的记得,母亲哭着跪在地上求盛凌云饶他们一命。
可他呢?冷血无情,他残忍的笑着逼迫着他睁大双眼看着。
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是如何被他一刀一刀凌迟而死的。
母亲的惨叫声至今还回荡在他耳边。
在母亲最后的挣扎下,他庆幸的逃过一劫,但他却怎么也不觉得开心。
那是他母亲用命换过来的,他宁愿当时就一起和她结束!
逃出来的日子也并不好过,就算是个小孩子,盛家也从没打算放过他,甚至是加大了力度对他追杀。
他的易容术也是在那时候无师自通的。
而就因为这样过人的天赋,他被人抓进了研究所,那些人完全没把他当做过人看,没有日夜的折磨他。
各种医疗仪器在他身上扎根,当时的他根本无力反抗,就像是个工具一般任由他们摆弄。
就算是侥幸逃出来了,也还是会被重新抓回去。
等待他的永远是更残酷的虐待。
他每天都生活都是,被酒精疼醒,身体各个器官都在叫嚣着疼痛,最终昏睡过去,然后又被疼醒……
他都不知道他在那里到底度过了多少个日夜……
直到有一天,他的组织拯救了他。
破晓……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