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我作为暗卫,你们主子之间的事我不该参合,不过,你是主子的妻子,就要守一个妻子的本分,主子这一辈子没有遇到过一个真心待他的人,我希望你是第一个,但绝不是最后一个,如果连你也让他失望的话,他心底最后一点儿珍贵的东西便都会消失了。”
“第一个?”秦落烟眉头皱了皱,来到霓婉身旁,认真的盯着她看,“难道你不是真心待你家主子吗?”
“我……”被她这么一问,霓婉的脸上出现了一抹不自然,轻咳了几声掩盖自己的心虚,“你在说什么,我对主子的只是衷心而已。”
是么?秦落烟心中冷然,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感情,有时候是很容易就被看出来的。只是秦落烟并没有去揭穿霓婉的这点儿小秘密。
“哦,如此甚好。你放心吧,这辈子,除非你家主子不要我,否则我不会不要他的。”秦落烟说完之后俏皮的笑了笑,“你这大晚上的出来,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
霓婉翻了个白眼,有些许不情愿的从怀中掏出一封信来,“喏,这是主子八百里加急送过来的信,给你的。”
八百里加急?莫不是出了什么事?
秦落烟心中一咯噔,赶紧拆开那信来看,谁知刚一展开那信,整张脸就红了起来,原来那信上一个字都没有,反倒是有一幅画,而且画的是一对男女在大树下行那苟且之事,那男女的衣裳似乎都有些眼熟。
她心中一慌,唯恐被霓婉看见,所以赶紧将信合了起来。那信上画的,分明是那日傅子墨和她动情的时候,那厮也忒不要脸,竟然将这种事画了出来,怎么,他的意思是想她了么?
想她的身体?
秦落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遇上这么个人前冷酷,人后流氓的武宣王,她也是彻底无语了。
见她面色有异,霓婉狐疑的问:“主子说什么了?”
“没、没什么,就是一些家常而已。”秦落烟硬着头皮,极力表现得自然一些。
“没什么的话就请你赶快写回信吧,主子交代了,你的信也要八百里加急送回去的。”霓婉说话的时候语气有些酸溜溜的,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竟然八百里加急,那可是累死了两匹马之后送来的信。
“还要回信?”秦落烟惊讶的低呼出声,尼玛,傅子墨这是要闹哪样,这种春宫图让她怎么回信?难不成她也画张不穿衣服的图回去?
霓婉撇撇嘴,一脸的不满意,“主子对你费了如此多的心思,怎么,你连封信都不想给他回?”
“呃……”秦落烟嘴角一扯,不自然的笑了笑,然后歪着头想了想,极力用一个现代熟女的思维去思考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的想法。
就在霓婉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秦落烟眼神一亮,然后走到床边,从怀中掏出一方锦帕包了一样东西之后,又将锦帕包裹的东西塞进了一个锦盒里。做完这一切,她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又用旁边的蜡烛滴在锦盒的边缘,用蜡来密封,就不怕有人敢提前打开来看了。
霓婉看见她的动作,忍不住有些扶额的冲动,“你也太不相信我们了,你以为主子的东西,我们敢随意打开么?”
“我是怕盒子摔了,万一里面的东西掉出来。”好吧,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可是她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借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