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伙吃完饭之后,节目组的口头专车公交车将接来的父亲母亲重新接回了市区。
而孩子们依旧是留在郊区苦哈哈的录节目。
景致和叶晚坐在床上,两人靠在靠背,一脸的严肃。
叶晚紧张的咬着右手的手指甲,咔嚓咔嚓的像只正在偷吃饼干的小猫咪。
景致见状将她放在口中的手指拿出来,握在手里,转过头问她:“那么紧张么?”
口中的手指被拿下来,嘴里一时间没什么东西,叶晚有些焦虑。
他直接抬起被握住的手放在嘴边,然后继续咬,咔嚓咔嚓个不停:“倒不是紧张,就是太突然。”
说着说着觉得有点不对劲,这手指甲怎么还有点硬。
她这么想着就这么问了出来。
景致抬着一只胳膊,手上亮晶晶的,看叶晚的眼神像是看着一个傻子:“因为你咬的是我的手指甲。”
叶晚直愣愣的看着他,咽了一下口水,低头一看,大拇指的手指甲圆润好看,但看着骨节的确是要比女生的骨节大很多,很显然,不是她的,她咬错手了。
她重新抬起头,看着景致,然后嘿嘿一笑,用旁边的纸巾将手指的口水擦干净,重新放到床上。
“嘿嘿,有点尴尬了哈~”
景致看着她的神情,伸出手将叶晚披散的头发揉乱:“你紧张什么啊?”
叶晚摸着头发嘴硬:“都说了,不是紧张是太突然。”
景致不留余地的直接拆穿她:“你不紧张你咬什么指甲,你不紧张你还能咬错手?”
叶晚被拆穿,不开心的撅起嘴,气的像一只河豚:“好么~就是紧张了,还没确定就开始紧张了,怎么了?我不能紧张么?我就紧张了!”
说完,她又凑到景致面前,双手捧着他的脸,仔细的看着他的表情,试图从中找寻一处的不自然。
景致就任她看,眼睛看着她,一点都不躲避。
叶晚看了一会,很失望,表情自然,没有一点破绽。
她颓废的松开手:“你不紧张么?”
景致的眼神看着她,面带笑容,很是放松:“不紧张。”
叶晚哦了一声,放下了身子,躺在床上。
景致见她躺下,小心的下床:“我去洗澡。”
叶晚点点头,小声的嗯了一下。
他走到门口,左手按住右手颤抖的手,轻声的打开门。
不紧张,怎么可能紧张,但是他要是紧张了,那叶晚岂不是更紧张,两个人中有一个人紧张就可以了。
叶晚躺在床上,悄悄勾起唇角,心里叨咕着:你就装吧,装吧,傲娇死你算了,手都要抖成帕金森了,还不承认……
等景致洗完澡出来,叶晚已经睡的呼呼的,小嘴微张,面色红润。
他静悄悄的上床躺下,将叶晚搂进怀里。
叶晚感受到热源,往景致怀里拱了两下,才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慢慢安静下来。
景致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心里痒痒的,他翻身面对着叶晚,一只手悄悄的移向叶晚的肚子,虽然还没确定,但他却好像感受到了手掌下方的小生命,轻轻跳动。
……
第二天一早,叶晚从景致的怀里醒过来,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才彻底清醒。
旁边的景致还睡得正香,叶晚觉得有点奇怪,这还是为数不多的几次景致醒的比叶晚还要晚。
叶晚也没有打扰他,而是洗漱完之后,端着一杯热水走到了门外。
谈醒在院子里做一些伸展运动,看见叶晚打了个招呼:“今天怎么怎么早?”
杯子里的热水冒着热气,叶晚吹了两下:“不是我早,是景致晚了。“
谈醒收拾好东西走过来,两人一起坐到了院子里的椅子上。
叶晚叹了一口气,收紧身上的外套:“这深秋的早上都要赶上冬天了,这个冷。”
“是啊,冷的发颤。”
二人说完话,相视一笑,没再说话,陷入沉默,却丝毫不觉得尴尬。
阳光洒落在大地上,枝头的小鸟吱吱的叫,给有些寒冷的早晨带来一丝的喧嚣。
喝完了水,叶晚回了屋子里。
卧室隐约出现什么声音。
叶晚开门一看,景致躺在床上正在鲤鱼打挺,整张床被他打的发颤。
开门声音响起,他才正常的直起身子。
叶晚忍不住靠在门边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