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说笑。
“你是欠收拾是不是,哥也是名花有主的人了,哪能像你闷骚!”梅尚换了拖鞋,拿起脸盆准备去水房洗漱。
“要闷骚也比不过咱花花——”何必坐在靠门的上铺插话,“你们还不知道吧,咱花花不声不响的和单玳好上了,看不出来吧?”何必就是这样,眼睛尖得很,班里有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那八卦的眼,还有碎碎的婆婆嘴。
“啊?是吗花花?什么时候的事儿,也不和咱哥儿几个商量探讨探讨,闷声不响的暗地里勾搭!”黄毛于子辰拎着水盆,刚洗过的头发还在滴滴答答地往身上滴水,也不知道搭在他肩膀上的毛巾是干啥用的,光像个门神一样,杵在门口不动。
“什么叫勾搭,你们用词能不能文明点儿,人家那叫光天化日!”小眼睛的何必继续打趣。
梅尚见门背后上铺的花城,在蚊帐里一声不响,赶紧把话头拉回来,“你们赶紧用烧烤堵上你们那几张破嘴吧,还骚扰人家花花干嘛,不饿了?”
“你就给我装吧花花,下来,一起吃!”何必一个鲤鱼打挺,撑着床边护栏便跳到地上,正好踩在留有余水的塑料袋上滑了一跤,一屁股坐在地上。
“唉,真够有你的,让你再不安分!”小伍子拿着一只饺子走到何必身边,往何必嘴里一塞,又拽着他的手一把拉起来。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正得我心啊!”梅尚摇摇头,大摇大摆的出了寝室。
“咋了花花,内分泌失调了?今晚怎么一声不吭?”黄毛于子辰拖着拖鞋坐在桌边撩起二郎腿,“赶紧的,再不吃就没了!”
“你们吃吧,我先睡了——”花城闭着眼睛淡淡一句。
“他怎么了?”于子辰小声和何必咬耳朵,满脸的莫名其妙。
“不知道,估计还是和倪霜的事儿有关系吧——”何必脱了外裤,留一裤衩坐在桌边。
“也是啊,毕竟咱花花暗恋人家那么久,还是老乡,给了我也会暗自神伤的!”
“嘘,——赶紧吃吧——”小伍子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