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丢了吉祥的寓意。
他讽刺道:“当初没能忍住去尝糖的甜头,此后便年年岁岁都要尝药的苦。”
楚星澜怔了怔,顿时更心疼了他几分。
她看着殷薄煊的眼睛道:“国舅爷,以后我做糖给你吃,你就不那么苦了。”
殷薄煊一愣,心头似乎有根弦,被她勾了一下。
这时候楚星澜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又道:“那我能再问你一个问题吗?”
殷薄煊瞥了她一眼:“你今日问题很多。”
楚星澜丧气地垂下了头。
殷薄煊默了默,又道:“不过今夜爷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了,你有什么便一并问了吧。”
楚星澜倏然一笑,立刻抬头问道:“太子殿下真的喜欢吃我做的糕吗?”
殷薄煊默了默:“他……挺喜欢的。你若是身体好些了,可以再给他做点。”
楚星澜放下了手里的空碗,盯着殷薄煊的眼睛道:“可是上次我入宫陪他,给他做了一份藕粉水晶糕,他却说那是第一次吃到我做的糕点。”
她裹着小棉被朝殷薄煊挪近了一点,认真道:“我也不是怀疑国舅爷您会对自己的外甥有什么私心,我就想知道,我从前做的糕点都去哪儿了?”
殷薄煊:“……”
似是什么秘密被人揭破,国舅爷的视线虚虚往床顶一飘。
这金丝幔帐不错,看着低调奢华有内涵。
楚星澜:“国舅爷?”
认真等答案。
国舅爷垂首拿起床边的空碗,面不改色地站了起来,面不改色地给楚星澜压了压被角,更加面不改色地转身离开:“早点歇息。”
楚星澜一愣:“可是我的糕……”
国舅爷步子极稳,语气平静:“什么糕,爷不知道。”
楚星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