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星澜痛苦的样子终于让昭宁长公主变态的心理得到了满足。
长公主得意不已看着她道:“楚星澜,大齐是我们南宫家的天下,你楚家就算是再有钱又如何?入了天牢,还不是照样任由我们处置?”
这个贱女人落到了她的手里,就别想要囫囵个的出去!
楚星澜疼的倒吸一口冷气,这时候狱卒手中的绳索又是用力一收,楚星澜再次痛呼出声。
长公主笑道:“怎么样,知道自己在天威面前什么都不是了吗?”
楚星澜抬头看着她,身后泛出的冷汗几乎将她的后背给洗了一遍。
看着楚星澜痛苦的模样,昭宁长公主快意地笑道:“如果你这时候跟本公主磕头认错,学两声狗叫,说不定本公主一时心软,还能放你一马。”
楚星澜额头的冷汗滚落在地,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折磨。
这种痛怕是任何人受过一次之后都无法忍受第二次。
可是楚星澜看了一眼她身侧的严逐立,却颤抖着说道:“勾结禁军,滥用私刑,总有人看不过你,拉你下水的一天。你以为自己就一辈子高枕无忧了吗?待你落魄,你的下场必然比我今日更惨!我且看你……横行到几时!”
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混账!”
昭宁长公主怒不可遏地看着她,一个阶下囚还敢咒自己?
她看楚星澜还是痛的太轻!
“用力,给我用力夹!”
狱卒这次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夹棍在楚星澜的腿上越收越紧,最后竟然将她足上踝骨生生夹碎!
足上漫出的鲜血染红了她的裙摆,也弄脏了她身下冰冷的地板。
可是楚星澜却一句软话都没有说过。
两个狱卒取下夹棍退到了一边,楚星澜早已经跪不住,押住她的狱卒一松手,楚星澜就摔到了地上。
长公主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楚星澜面前,踢了一脚她已经血肉模糊的腿,似笑非笑道:“啧啧啧,可真是血腥。”
严逐立见状,转身道:“长公主,这个刑罚看来是不顶用了。”
昭宁长公主看了他一眼,漫不经心道:“既然这种刑罚没有用,那就换一种!”
天牢里的酷刑几多,想要折磨楚星澜难道还缺办法吗?
大齐之中除了太后和皇后,就属她最尊贵。
楚星澜一个草民也敢爬到她头上叫嚣?
她非要楚星澜一辈子都记住今天的教训,让楚星澜以后见到她都乖乖跪地低头,伏低做小!
严逐立当初就是在昭宁长公主的举荐下才坐上了今天的位置,昭宁长公主就是他的恩人,他对长公主的要求自然无有不应。
严逐立又提议道:“长公主,听闻邪物附体之人尤其怕烈火一类的阳物,烙行兴许能逼出这个妖女身上的邪物,让她现出原形。”
东宫里的国舅爷他动不了,但是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他还能动不了吗?
他奉了皇上的谕旨拿人,狱中盘问疑犯,用刑再常见不过,国舅爷来了也拿他没有办法。
再说,他身后站着的人可是皇上,他有什么好怕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被殷薄煊拧到错位的腕骨,更加决心把这种痛加倍地还到楚星澜身上。
长公主一听,顿时对这个刑罚有了莫大的兴趣。
女子多重容貌体肤,若是能在她身上留下个烙印,那便是楚星澜一辈子的耻辱!
这可比夹棍来的更有意思多了。
长公主看着楚星澜笑道:“那便用烙行吧,我倒要看看这个妖女能在天牢里撑到什么时候。”
楚星澜身子一颤,无力摊在地上的双手都蜷了起来。
不多久,狱卒就准备好了火盆,将一个刻了“囚”字的烙铁放了进去。
等烙铁烧的通红,严逐立便道:“长公主,都准备妥当了。”
长公主看着趴在地上的人笑道:“楚星澜,这烙铁烫在身上,你便是一辈子都有印记的人了,可是你身上邪物附体,若是不驱除邪物,它日后说不定还要害人。本公主这么对你,也是不得已。”
楚星澜艰难地抬眼看她,似乎是知道自己躲不过这一劫,这一刻她竟然也不怕了。
她微微张嘴,趴在地上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长公主,你知道你一心想要拴在自己身边当狗养的郑驸马,他有你不知道的秘密吗?”
长公主诧异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