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更像是在给严逐立一个意味不明的警告。
严逐立的身体一僵,若是他也死在了机关道里,死了又怪谁?
殷薄煊瞥了严逐立一眼,嘴边的笑意更深。
严逐立一愣,背脊上忽然就爬上了一股密密麻麻的寒意。
殷薄煊冷呵一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眼底的冷意却分毫未减。
他无意识地低头,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了楚星泛凉的额间轻轻地蹭了蹭。
楚星澜的身体一僵,抬头看着他。
今日他就没打算让严逐立竖着从这里出去,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他会让严逐立一辈子后悔跟他们走进这里。
殷薄煊的话让严逐立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严逐立就算不愤也知道自己难在这件事情上继续借题发挥。
他又紧咬牙关道:“好,此事便算作是他技艺不够才丧命于此,可你们既然用人试了机关,也总该看出点猫腻了吧?”
严逐立没能在滥杀无辜这件事情上抓住他们的把柄,便又想要用机关来为难二人。
他指着前面的机关道说道:“现在那巨石滚轴又回了原处,我们到底要如何过去,你们倒是说啊!若是说不出来,便证明楚星澜破不了机关道,国舅爷你也是欺君罔上!”
那个巨石滚轴如此厉害,还不是只能用一次的机关,他就不信楚星澜一个路都走不了的废物真能带着他们越过巨石滚轴闯出这个机关道!
这时候楚星澜却抬头看了他一眼,冷笑道:“谁说我破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