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拉着珊瑚的衣袖说道:“事情不对,国舅爷身上的寒症鲜有人知,那个人就算是想要算计国舅爷,也得知道寒症这件事情才行……”
楚星澜点点头,让她最觉得可怕的正是这一点。
殷薄煊身患寒症的事情能有几个人知道?
殷薄煊自己说过,他不会轻易让人拿捏住自己的把柄,所以除却他们自己亲近的几个人,外人是断然不可能知晓他身上有寒症一事的。
那毒害国舅爷的人又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当然是他们这几个为数不多的自己人里!
珊瑚的脸色乍然一白,双唇颤抖道:“难道我们身边……”
楚星澜阖上双眼点了点头。
他们身边,有奸细。
谁也看不出来的奸细。
从前他们都觉得国舅府不可能被别人渗透,如今看来都是他们天真了。
那个奸细不仅告诉了影奴的主子国舅爷身患寒症一事,还将今日他们去西山的事情都告诉给了那个人。
他们太相信殷薄煊选人的能力,所以无条件地相信了国舅府里的每一个人,却不知道国舅府早就已经被人渗透,对方早已经摸透了他们的一切行踪计划。
若是抓不出这个隐藏的奸细,国舅府就会一直处在危险之中,他们的一切都会暴露给那个人看。
那个人想要趁着国舅爷中毒拿捏他们,岂不是轻而易举。
珊瑚害怕道:“那我们现在该做什么?”
被别人一直监视着,她们岂不是很危险?
楚星澜摇摇头:“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
正是因为看透了身边可能有奸细,他们才更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