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爷着想么?不过是一只本来就属于国舅爷的东西,你如今也不想给了?”
苏宁悦:“这,雪绒鼠它……”
苏宁悦一时话拙,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说。
可那雪绒鼠,现在断然是不能拿给国舅爷的。
谁知过了一会儿,苏宁悦忽然回过神:“所以你们此次来毕兰山,其实是冲着千机城的雪绒鼠来的?”
崔怜霜道:“是又如何,那本来就是国舅爷找来的东西,是你们给偷走了。如今你师父快要病愈了,想来应该不是那么需要雪绒鼠了。可国舅爷病重,若是再找不到雪绒鼠,国舅爷随时都有性命危险。”
崔怜霜步步紧逼:“国舅爷的生死,你也不在乎吗?”
这可都是苏宁悦刚才告诉他们的事情。
什么真心?
说再多有现实中牵扯到的利益来的直接吗?
只有明知道要付出利益还是愿意一头往前冲的人,才是真的有真心!
否则光凭着一张嘴,他也能说出几千几万个真心!
崔怜霜笑笑:“还是说你的真心,只建立在你能从国舅爷身上谋取一些东西,而国舅爷却不能拿回半点东西的基础上?”
“不是这样的!”苏宁悦道:“我也很在乎国舅爷的身子,可是雪绒鼠如今对师父还有大用处,我带不走。我们还可以再想想别的法子啊?”
师父这些年一直都依赖她帮忙做事,她求了师父好几次想要出来找殷薄煊都不被允许。
要不是师父的问题快要解决了,她都找不到机会离开千机城来找殷薄煊,她怎么会不在乎国舅爷的身子呢?
崔怜霜却翻了个白眼。
前面说的是天花乱坠,可一说起雪绒鼠,还不是什么都不肯了。
她才不信苏宁悦那些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