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给林夕减负了。
到了外面的平地之后,林夕松了一口气,到这里为止,只要找个板车推走就行,有些专门来拉行礼的板车的汉子或者老汉,要的东西很少。
林夕正在观察四周,看看有没有沈廷余说的那种专责拉行李的人员,结果拉行李的没见着,却看到十几米外忽然有人倒地,有人喊着孩子羊癫疯了。
林夕听到其中一个声音很熟悉,稍微比其他看热闹的声音小点:“救命啊,帮忙叫一声啊,大包,我的大包啊。”
林夕站了起来,大包?
这名字实在是耳熟。
这不是那个一个包厢里的熊孩子么,她之前还因为大包这个名字和他互相吐槽过。
因为在车上自我介绍的时候,林夕说了自己姓林,这孩子正好学了这个字,于是叫她两个木,她也毫不客气的说包子是好吃的。
不过这都是两人在白干部不在的时候的小吵嘴,白干部是不知道的。
林夕几步跑到了那边,从人群中挤过去,果然看到包围圈里是大包和白干部。
见白干部正压着孩子的手脚,孩子的症状也严重,林夕赶紧接手过大包:“让我来,我是大夫。”
白干部愣了一下,也认出林夕了,知道她是来沪市学习的大夫就松开了手。
林夕让旁边人都退退,随后将大包他放在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捏着大包的嘴,然后把他嘴边的白沫用纸擦干净,这是要保持呼吸道通畅,才开始急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