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林夕的欢快感染了张菊,她顺便说了林二贵家的事。
“以后都给三块,家里时不时拎点菜啊米啊过去,算是买个清净。”张菊是这么评价帮助小花和多地媳妇的原因的。
林夕了解,估计一分钱不帮,林老奶就先坐不住了,那么久没上门闹事,应该也有这三块钱和粮油的关系。
要不然这两人到乡下一哭,林老奶还不得杀上门来。
张菊压低了声音;“如果她非要来闹,我就告诉她,可以多给小花他们钱,从林老奶的养老费里扣下。”
林夕失笑,觉得张菊蔫坏蔫坏的。
林老奶以前补贴二房良多,就是因为二房会生儿子,不过上次来闽市跟林一平闹翻了之后,林一平停了一年生活费,后来几次上门都没沾到便宜,林老奶也就消停了。
说到底,还是自己的生活也重要,顾忌得了自己,才能伸手拉拔别人。
这一点别看林老奶年纪大了,却也门清。
她要想讲道理的时候,其实道理比谁都多的。
合上电话,林夕坐在客厅里等沈廷余回来。
听到开门的声音,林夕就站起来向外看去,沈廷余急匆匆的进来,倒了林夕放在玻璃杯里的水就喝。
林夕正要问电话的事,就闻到了一股特别黏腻的雪花膏的气味。
这种刺鼻的东西,她是不用的。
林夕不动声色给沈廷余又倒了一杯水,更加靠近沈廷余,那股气味果然更明显了。
这东西她不用,沈廷余也是不用的,有凡士林在,他秋冬干燥季节最多就用用凡士林。
“今天去哪儿了。”林夕问道。
沈廷余擦擦汗:“今天在工厂忙。”
“来了女同事?”
沈廷余正要回答没有,却见到林夕的表情笑是笑,眼中却没什么情绪。